“吳管事,你是不是認為我梵家好欺負?”賭坊的那些黑衣人打手剛想動手,一道洪亮的聲音在人群后面響起,聲音震得人耳朵直發麻。
大家扭頭望過去,一位身形健碩,高大威猛的男子緩步而來,他身后整齊地跟著八位年紀約二十歲上下身穿統一暗紅色華麗服飾的年輕人,八位年輕人個個精神抖擻,一看就是非常厲害的習武之人,而且八位年輕人曾經在勇者之城非常出名,人群中大多數都認識。
“啊!章叔你怎么來了?”梵云對來人非常禮貌恭敬。
“少爺,被欺負了也不回家說一聲,你自己一人前來,且不是讓別人誤會我梵家沒人了!”男子對梵云也是極其恭敬,對著梵云微微一禮之后,來到賭坊吳管事面前說道:
“我是梵家管家梵章,你西門賭坊這是要以多欺少嗎?”梵章厲聲地呵斥著,對于眼前這位吳管事,梵章早就了解,一個欺軟怕硬的奴才而已。
吳管事同樣知道面前這位就是勇者之城大名鼎鼎的梵家管家,在勇者之城可是呼風喚雨的一號人物。
梵章雖為梵家管家,與梵云父親梵元名為主仆關系,但彼此間感情與兄弟無異,這在勇者之城也是無人不知。
梵云父親將梵家所有家產,包括梵云的安全都統統交給梵章,讓其打理家中一切,而梵云自小一切均梵章安排,從來不敢有任何過分的逾越,視同梵章如義父一般。而梵章為了梵家,至今未娶一妻,未生一子,全心全意為梵家付出一切。
“梵管家,豈敢豈敢,只是梵少爺要強闖我賭坊,不得已用人阻擋而已,絕不會動手,哪怕梵少爺動手,我們也不會動手。”賭坊吳管事趕緊媚笑道,并微微彎曲了自己的腰桿。
而剛才圍住梵云的那些黑衣人見到梵章所帶來的幾位年輕人,剛才還極度囂張的氣焰立即消失無蹤,臉上的神色也變得有些不自然。他們非常清楚梵章所帶來的幾位年輕人是什么角色,他們二十幾人就是再翻一倍數量的人也打不過這八位年輕人。
他們眼前的八位年輕人都曾經在勇士軍獲得黃金劍士榮譽,在獲得足夠戰功功勛之后光榮從勇士軍退役。
在勇士軍中,二十歲上下就能獲得足夠戰功功勛而光榮退役也就他們八位而已,他們的戰斗力絕對屬于勇者之城頂尖之流。只需要知道梵家給他們的俸祿就知道他們有多么珍貴,他們在勇士軍一年俸祿才5000金幣,而梵家給他們的俸祿一年則是十萬金幣。
而像這樣因戰功功勛滿而退役的黃金劍士,加入的梵家有很多,具體有多少人,梵云并不清楚。梵云知道的就是梵章曾經跟他說過梵家商隊能很輕易征服勇者大陸很多城市,也正是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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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實力,十六年來,梵家商隊從未丟失過任何貨物,其信譽穩居勇者大陸之最。
“哦,你的意思是我家少爺不對了?”梵章眼神冷酷地望著吳管事,他的雙手已經握成拳頭,拳頭因用力的原因,梵章手指指節間爆出“咔咔”的響聲。
“不,不,梵管家誤會了!”見到梵章那陰冷而恐怖的眼神,吳管事慌了,貝家賭坊兌現多少錢與他沒有半分關系,但他也不想因為這事情被冤枉地揍一頓,尤其是眼前這位梵章,勇者大陸第一勇者,唯一活著被授予勇者榮譽的人。
見到一向低調,在勇者之城毫無存在感的梵家今天表現的如此強悍、如此高調,西門大街上的人群中有人突然明白,為什么梵云不習武,梵家毫不在意,對于梵家來說,梵云習武與否,毫無意義。
“誤會?”梵章嘴角微微一笑,語氣更加陰冷了,慢慢說道:“你說我誤會?我能誤會你嗎?”
吳管家此時額頭冷汗直冒,他心里非常凌亂,默默祈禱賭坊的東家趕快來人,否則他也只能撤退不管了。
“吳管事,剛才你就是如此對待我家少爺,我不過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而已,今日,我家少爺贏的金幣,必須兌換,我們都是講道理,遵守規矩的人,你說是不?”
“是,是!”吳管事哈腰點頭道:“我立即去與東家商議,立即商議!”說完,他立即轉身往賭坊里走去。
見到吳管事就這樣逃了,二十幾名黑衣人當然不會停留,也尾隨著吳管事往賭坊內而去。
梵章走到梵云面前,他仔細地端詳著梵云,臉色由和善變成了詫異,又由詫異變成糾結,瞬間又恢復了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