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卻沒有照做,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小丫頭,小丫頭大約十五六歲,生得十分可愛。
長發垂腰,腰肢纖細不堪一握,眉似柳葉,瞳若星辰,俏臉白皙,瓊鼻櫻唇,下巴尖尖,端藥的雙手玉指纖細白凈,非常耐看。
察覺到凌逸目光的注視,小丫頭眨了眨大眼睛,有些好奇,道:“殿下,你看我作甚?”
凌逸勾一勾唇,微笑道:“沒什么”。
小丫頭“哦”一聲,重復一遍道:“換藥了,好好躺下。”小丫頭低下頭,熟練地調配藥膏,攪拌均勻。
凌逸此時也感到身上的疼痛,緩緩躺下,解開上衣,露出胸前巨大的傷痕。
小丫頭美眸認真的盯著傷口,將藥膏均勻地涂在傷口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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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輕柔麻利,很快將藥膏涂抹完畢。
然后拿起一旁的紗布,迅速地把傷口層層纏繞,然后固定好,和凌逸打了個招呼,邁著小碎步緩緩離開。
凌逸不禁感到莞爾,心情好了幾分。躺在床上,閉目思考自己的經歷。
回是回不去了,既來之則安之,父母有兄弟姐妹們安慰,難過一陣應該可以緩過來,自己要好好想一下自己的所在外境以及人生定位。
作為藩王世子,自己吃穿用不愁,如果要混吃等死,完全可以,但這樣的人生豈不是太過無趣了些,而且,想到這兒,凌逸眼中冷光一閃。
自己作為世子,隨時可以面臨削藩,畢竟,從中華古代歷史看,異姓藩王沒有幾個有善終的。
只要皇帝不是傻子,肯定是想方設法地削藩集權。
自己家以戰功封王,自己武功不俗,同時表現出來不凡的戰斗天賦,如果再一心愛民,舉止有禮,那自己就必遭皇帝猜忌,離死不遠了。
所以,自己只能扮紈绔了,讓自己行為舉止在外表現得飛揚跋扈,人人生厭,把自己的名聲搞臭,最好是臭不可聞,凌逸在心中默默地想。
那么,凌逸露出一絲邪笑,去賭坊賭錢然后把賭坊搶了可以吧,或者買幅名人字畫燒了烤火,做那焚琴煮鶴之事。
抑或是找幾個皇親國戚,名門世家的公子,把他們挨個揍一頓,讓我的紈绔之名響徹大夏!
“殿下!”凌逸正在構思如何展現自己的紈绔一面,忽然聽到晨兒叫他,想起父親叫他晚上去書房,整理一下衣服,緩緩從床上坐起,出了房間。
到了門口,晨兒早已等待在旁,道:“王爺讓殿下去書房找他。”凌逸依靠以前的記憶緩步走向書房。
王府書房,凌風靜立屏風后,見到凌逸到來,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讓凌逸坐下,凌風道:“逸兒,可知我喚你來所為何事?”
凌逸眨了眨眼睛:“父親,可是教導我如何當一個绔紈?”
凌風大驚失色,道:“逸兒,你怎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