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世子天縱之才,那些訓練方法的針對性,連貫性,實用性,殘酷性讓人大開眼界,以此等方法訓練,配合武功秘籍,不出五年,他們的成就絕對不比我們暗衛差,甚至更強,因為他們專修的是暗殺之術。”
凌風滿意的點了點頭,“奇工天巧方面的人才漏洞比較大,也需要你們多費費心,我就不信,偌大王朝,竟然連幾個圣手醫官都找不來,實在不行,綁也要給我綁回來。而秦先生的那個女弟子”
暗衛直接開口:“墨初染小姐明日即到。”
凌風訝然道:“這么快?”
暗衛沒回應,凌風摸了摸鼻尖,知道自己說了句廢話。
又抿了口茶水,發現沒有要操心的事了,凌風便悠哉的專心品茶。
麗城,許家。
家主許飛宇高坐主位,許夫人坐在旁邊,兩個兒子一個女兒站在旁邊。
不待許飛宇開口說話,大兒子許文彥先道:“父親,我不明白,若說小妹胡鬧,要嫁給世子,我還能理解,可怎么您也”
二兒子許云智一言不發,他沒大哥那么沖動,父親性子耿直,從不趨炎附勢,斷不會為了和凌家攀親而讓小妹去嫁一個不喜歡的人,尤其是最近還傳出世子武功已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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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仍然堅持婚約,母親也很支持,說明父母肯定有自己的考慮,如此冒失詢問,惹得父母不快,小妹不喜,會影響他們三兄妹的感情。
扭頭看向小妹,果然,小嘴已經撅起,能掛油瓶了,許云智連忙眨眼,向小妹投給一個鼓勵支持的眼神,看向大哥的眼神變的憐憫起來。
許飛宇看向大兒子的眼神變得有些失望,許文彥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難道是自己哪里說錯了,可自己的確是為了小妹著想啊。
許飛宇臉色不好看,一巴掌拍在桌上,大聲道:“跪下!”
許文彥一個激靈,膝蓋一彎撲通跪下,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父親生氣了,母親也在一旁袖手旁觀……
許飛宇飽含怒氣的眼神投到大兒子身上,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平時冒冒失失也就算了,以前去逛青樓喝花酒,老子我也沒說過你,大錯不犯小錯不斷,我是不是對你太過寬容了,嗯?讓你有種錯覺,我什么都由著你?老子那是先給你攢著,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冒失闖禍,老子為你擋了多少風雨,現在你還敢對你小妹的事插嘴,對你老子我指手畫腳,誰給你的膽子!”
許文彥渾身發抖,以前他老子可是沒少揍他,只是近幾年打的少了,他有些飄了,可以前的慘痛教訓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現在一經喚起,頓感全身都疼。
“啪---”一沓資料外加一張畫像砸在許文彥頭上,讓他更加害怕,以為他老子要動手了。
“自己看,這是老子花費大力氣委托龐管家弄出來的,這還是凌王爺念在你老子我是他的副將,兩家有可能又可能是姻親,才默認龐管家給我的。”
許文彥先展開那副畫卷,一旁的許云智和許瑤菏也好奇的探頭觀看。
畫上的是一名少年,少年白衣似雪,劍眉星目,長發用金簪微束,獨留兩縷發絲垂至胸前,韻味更增,氣質飄逸出塵,笑容優雅,讓人如沐春風,禮儀規范,嘴唇輕抿,眼神溫和中又隱淡漠。
許文彥嘴巴張大,有些結巴的道:“他…他是誰?”
“自己看,不識字啊?”許飛宇眼珠一瞪,不怒自威。
許文彥見弟弟小妹也探頭欲看,直接念了出來:“畫為凌逸,年十七歲,作于世子見其師秦先生時。”
許瑤菏雙眼放光,直接把畫搶到手,細細的端詳,嘴角勾弧,眉眼彎彎,美眸欲化心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