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林見鄧騰越說越離譜,再讓他說下去,估計都能扯到自己當初“不小心”偷看某人沐浴的事,連忙緊緊捂住鄧騰的嘴。
“你先聽我說完,你再說,明白不,明白就給我眨眨眼睛。”馮林見鄧騰一直在掙扎,無奈的道。
這叫什么事,就是一張世子的畫而已,看讓他帶跑到哪兒去了,特么的人才啊。
鄧騰眨了眨眼睛,馮林松開了手。
“看好了,這可不是那啥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老馮是那種人嗎……咳咳,別這樣看我,那次只是個意外,來,看這個畫,想我老馮多年畫功,還是第一次作出這般完美的作品。”
鄧騰一聽與世子相關,再看老馮那得意神色,連忙低頭看去。
畫卷展開,一片清冷月光下,少年眼神淡漠,一身白衣染血,在月色中分外妖異,他嘴角勾出一個無情的弧度,胸前兩縷發絲隨風飄揚,左手手中清亮長劍向下傾斜,劍尖處一滴鮮血正欲落下,右手拖著一名黑衣遮面男子,男子雙腿齊膝而斷,身體仍在掙扎,畫面與附近的黑色樹林完美融合,有一種冰冷而殘酷的美感。
鄧騰瞪大了眼睛,這不就是他們車隊遭遇楊家劫殺,世子親自出手屠戮敵人的情景嗎?老馮竟然把這一幕畫了出來,真不知道怎么說好了。
突然鄧騰似乎想到了什么,身體打了一個激靈,急促的道:“老馮,趕緊將這幅畫交給世子或者焚毀,萬一流露出去,世子武功尚存的秘密就會暴露,到那時,我們凌府將會萬劫不復的,你
(本章未完,請翻頁)
個蠢貨!”
馮林額頭冷汗滴落,連忙想要將畫卷收回,背后卻被人拍了一下,身體一顫,罵道:“老鄧你找死呀,嚇我一跳!”
扭頭卻發現鄧騰根本沒動,他機械的往身后看,老杜的樣貌映入眼簾。
老杜一邊劈手奪過馮林手中的畫卷,一邊嘀咕道:“老子倒要瞧瞧你們倆頭對頭看的是什么,老馮我都給你說過很多次了,春宮圖少看點,對身體不好…嗯,你畫的什么,咦,怎么越看越眼熟,我去,你沒事畫世子干什么,吃飽了撐著,還畫這種情況的圖,讓人看見了多不好,雖然可以說成是以前的世子做的,但影響總歸是不好的,給我吧,一會兒等世子出來我交給他……以后這東西少畫,凈會惹麻煩。”
離老杜三人不遠處的一根柱子處,許瑤菏的身體隱匿其后,目露好奇,內力加持耳朵偷聽老杜講話。
客廳內的氣氛比較沉重哀傷,許瑤菏有些受不了,便找了個借口出來,誰知剛出來,抬眼便看到逸哥哥的侍衛首領朝二個鬼鬼祟祟的人走了過去,本想直接過去,卻隱約聽到“畫世子”三個字。
一聽到有關逸哥哥的事,許瑤菏便上了心,放慢腳步走了過去,躺在一根柱子后繼續偷聽,然后她就想歪了。
好像在說什么影響不好,以后少畫,難不成是逸哥哥的脫衣畫?或者是逸哥哥自己的春宮圖?想到這里,許謠菏雙眼放光,心臟跳動的速度的陡然加快,如夜星眸緊緊盯著老杜手中的畫卷,如同看著稀世珍寶,心中更是打定主意只要老杜一走過來,她就去搶過來,然后畫就就是自己的啦,逸哥哥來了也不給。
快過來吧,過來了我好趕緊搶嘛,近了,更近了,再往前走一步就好了,哎呀急死人了,怎么不走了!
就在許瑤菏看著畫卷望眼欲穿時,老杜卻停下了腳步,對身后的鄧騰馮林道:“你倆有沒有感覺有什么不對,我總覺得有什么人在盯著我們?”
許瑤菏連忙將已經邁出去的小腳收回,同時用內力將自己的氣息死死鎖住,心跳也漸趨平穩,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他們發現。
馮林鄧騰四處打量了一下,又用內力感應了一番,搖頭道:“沒有啊,是不是你的錯覺,或者說是許府有高手坐鎮,剛才注意到我們了。”
老杜皺了皺眉:“可能是吧,是我多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