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見徒兒難得這么聽話,比比東也不客氣,當即取出一條黑色布條綁在了徐風的頭上,遮住了對方眼睛的視線,又是試探道:“能看到嗎?”
“唔,不能。”
“好,那為師繼續了。”比比東笑著說了句,隨即朝徐風身上靠近了幾分,又懟著對方的屁股擠了擠,最后腦袋枕在對方的肩膀上,好似恨不得跟對方黏在一起。
做好這些,比比東才笑吟吟的道:“第一個訓練,根據徒兒你的表現,你只是不能看為師得身體,但是對于觸摸似乎并不排斥,所以,你第一個任務就是先從接觸為師的肌膚開始,只要你能克服這一點,相信想要治好你的這個癥狀,肯定是不難的。”
說著,比比東拉著徐風的手重新放回她的腰肢上,準確的說是放回被她撕開的衣裙口子上,又忍著笑意與期待,嚴肅道:“就像剛才那樣,你自己伸進去吧,也不用你做其他的舉動,只要摟著為師就好。”
比比東瞥了眼徐風,發現對方似乎還是有些害羞,她趕緊調整策略,又嚴肅道:“另外,從現在開始,你的心態需要調整,不可以抱著任何齷齪的念頭,也不能有任何的難為情,因為我們現在做的事情,可不是什么低俗之事,而是事關你身體健康的大事,事關能否治好你那奇怪病癥的大事,所以千萬不可馬虎,知道嗎?”
“咕咚!”
見比比東說得那么認真,徐風不自覺咽了口唾沫,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就像坐在了手術臺上,讓他一下子就不敢胡思亂想了,臉上那難為情的神色頓時消減大半,剩下的更多是緊張與嚴肅。
“徒兒…”
比比東見徐風那難為情的神色還沒有完全的緩下,當即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又嚴肅勸道:“調整好心態后,那么接下來,你還需要把為師想象成一個沒有生命的道具,又或者,你可以把為師當成一個供給你治療病癥的傀儡人,不論你做什么,都只是為了治療你那奇怪的病癥,而不是胡思亂想其他的念頭,明白嗎?”
此時,徐風的視線中盡是黑暗,他已經想象到,自己就坐在醫務室里,腦子中一片清明,而當聽到比比東的話時,他潛意識里便感覺,那是醫生的叮囑,于是很自然的點了點頭:“好,我明白了。”
一切就緒,比比東深呼了一口氣,她能清楚感受到,她此刻的心跳格外的劇烈,仿佛正在經歷著什么非常刺激的事情一樣,又也許,徒兒這幅言聽計從的模樣,讓她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期待,隨后,她強壓著心中的興奮,道:“那么,你開始吧,把手伸進去,摟著為師這個傀儡人。”
“哦!”徐風應了一聲,同時也驚奇的發現,被蒙著眼睛,以及聽完對方剛才的一系列開導,他好像確實沒有那么難為情了,于是,他便如剛才那樣,迅速的伸手摟在了比比東的腰肢上,而后又通過被比比東撕裂的口子,伸了進去。
“咦?”
“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徐風剛把手伸進去,便親密樓在了對方的腰肢上,而后,他就驚詫的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當初那種反射性縮手的舉動,而是很認真的對待起了這次訓練,以一種走進科學的心態面對。
“徒,徒兒…”
倒是比比東,她剛把徐風開導得不緊張,而她自己卻是緊張了起來,就連說話都支支吾吾了:“你…你感覺怎么樣?”
“額…沒感覺,就跟摸我自己的腰差不多,滑滑的,哦不對,好像比我的軟一點,而且也沒有我那么明顯的肌肉嘛。”
“徒,徒兒…”比比東本來只是試探問了下而已,卻不曾想,那陷入正經狀態一心尋找治療病癥的徐風,竟然朝她腰肢撓了幾下,讓她只感覺全身觸電,很癢很想發笑。
好在,比比東最后還是強行忍著才沒有笑出聲,不過臉色卻憋得有些通紅,說話都艱難了起來:“徒…徒兒,你別亂撓啊!”
“哦!”徐風沒有多想,很快停下了舉動,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正在他看來,就是在摸自己的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