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世界有時候就是這么簡單。一頓酒基本上就可以掏心掏肺,成為朋友。
就如同賀鑄的《六州歌頭》所說:“交結五都雄,肝膽洞、毛發聳,立談中、死生同。一諾千金重……”
這本是秦沐陽所喜歡的游俠生活,不過卻陰錯陽差的成為了每天西裝革履,喝紅酒抽雪茄的華爾街投資人。
每天在那群道貌岸然,滿口仁義道德,背后卻是為了獲取利益不擇手段,殺人不見血的所謂優雅上流紳士之間周旋。
卻哪里有像段攻這般的清流。
“那這樣,這輩子我就跟著你算了,給你作保鏢。替你擋刀擋子彈。你看行嗎?”
段攻一看秦沐陽如此仗義,自己也如同浮萍一般居無定所。
還不如就給秦沐陽當保鏢了。
秦沐陽聽段攻一說,略一思忖也就答應了。
下一步自己身邊還是要重新組建一個團隊。有些事情可以交給段攻去做。
至于段攻保護自己?
秦沐陽只能用“呵呵”來回復了。
恐怕有一天段攻知道自己的戰力之時,就會懊悔當初說的這些話了。
不過秦沐陽也不是喜歡張揚之人。
看破不說破、說破沒朋友。
兩個人回到了秦沐陽的獨立屋,看到請的菲傭正在做清潔。
對這個把家當做旅館的雇主菲傭盡管充滿了好奇。
尤其是看到院子里死去的兩條高加索牧羊犬,竟然被秦沐陽直接埋在了院子的草坪下。
還給它們立了一塊木碑。
再一看到屋子里一股濃重的血腥氣,還有墻面和地上留下的血跡。
當然那些殺手尸體早已經被警察給拉走了。
菲傭也沒有多問,而是埋頭開始做事。
秦沐陽對于菲傭的職業素養還是很贊賞的,于是掏出兩百美刀給她作為小費。
看到雇主如此的大方,菲傭不住的連聲道謝。
“發生了什么事?”
在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段攻自然對于這些氣味非常的敏感。
空氣中飄散的血腥氣吸入鼻端。
不由地眉頭一皺,渾身頓時緊繃起來,隨時蓄勢待發的轉向秦沐陽問道。
“有人要殺我,然后被我給殺了,尸體已經被警察給帶走了。”
秦沐陽輕描淡寫的說著,好像這事壓根和他沒有一點關系似的。
“你……你殺的?”
段攻不可置信的看向秦沐陽問道。
語氣中充滿了質疑。
“當時有四個殺手,這是一場遭遇戰。他們殺了我的狗,還要殺我,我也沒辦法。”
秦沐陽聳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態,看得段攻一陣陣的懵逼。
在腦補著當時房間中以一敵四的場面。同時豐富的作戰經驗讓他看到天花板的彈孔。
那可是四個持槍殺手?
竟然就這樣被秦沐陽給干掉了。
而秦沐陽貌似沒有受任何傷。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對決。
不過可以看得出秦沐陽是完勝。
這要什么樣的身手?才能在面對四名持槍殺手的情況下絕地反殺?
自己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要給他來當保鏢,想想自己還真是有點不自量力。
簡直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