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一個山洞里,那里人都戴著面具,他們管那個為首的人叫宗主。
那宗主對我說,告訴江懷別再調查此事,不然,下場就和楊安一樣,又告訴我,他們的人會一直在暗中,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是真的怕了,便告訴你,該查的查,不該查的別查,莫要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誰知,你不聽,他們便告訴我,月嫻已有身孕,下一個死的就是她!
我便連忙讓夫人,以送點心為由,讓夫人和月嫻說說,希望月嫻能勸勸你,別再調查此事了。
可你們倆,誰都不聽話,他們才把蠱,下到月嫻身上,以此來威脅你!
江懷痛心道:“父親,孩兒對不起你!可我身為朝廷命官,怎能不查?”
孫壽道:“那你就做做樣子吧,他們說了,他們的目的,是要奪這風明江山啊,擋路的,都得死!”
江懷道:“竟有如此野心!怪不得動靜鬧得這么大!”
南風問道:“孫大人可是被他們下了毒?”
孫壽道:“他們昨夜說讓我自己想辦法,阻止江懷,我沒辦法啊,我無兒無女,就他一個義子,視如己出,我想讓他活,我只能以死來警告他,別再查了!”
南風又道:“那孫大人找我來是?”
孫壽開口道:“他們說知道你在桑州之事,也說只有你知道那龍椅之上掌管風明的,究竟是怎樣的人!還讓我告訴你,讓你放心,他們不會對將軍府的人做什么!”
南風神情嚴肅的說:“連我在桑州的事情都知曉,看來此人果真不簡單啊!”
孫壽道:“將軍,你到底還知道些什么?”
南風看著眼前的兩人說道:“我們為之賣命的,才是最不值得的!”
孫壽突然就明白了,對著江懷說了一句:“聽為父的,做做樣子罷了,莫要在查了!”
說完,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氣,雙眼還微微睜著。
“父親!”江懷跪在床前痛哭。
南風一手覆上孫壽的眼睛,對江懷說道:“你且做做樣子,此事,我們來查!”
“我父親就白死了嗎?”江懷說道。
南風蹲下來,看著他說:“他已經用自己的命來警告你了,隨了他的愿吧!”
江懷知道此前自己誤會了孫壽,自責不已。
南風又說道:“待會西寧王來此,什么都不要說,就當我們到時,他已經死了!”
待南風和江懷從孫壽房間出來時,西寧王也到了。
西寧王對南風開口道:“我去將軍府找你,他們說你已經走了,怎么樣?可有發現?”
南風說:“我與江大人到時,孫大人已經死了!”
沐顏突然看向南風,不解的神情掛在臉上,南風看了看她,微微點了點頭。
她沒在問,卻在心里暗暗說道:“南風哥哥和江大人為何要說謊?”
西寧王也大吃一驚:“死了?”
秦越說道:“剛找到點線索,又斷了!”
南風對江懷說道:“你是他義子,且是他唯一的兒子,身后事就由你來辦吧,該怎么辦你應該知道吧!”
江懷看了一眼南風,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
這時,一個捕快匆忙走進來說:“殿下,可找到你了!太保大人死了!”
在場的人都鎮住了。太保大人可是朝廷一品官員!
西寧王說了句:“手伸的這么長,到底是何人?去太保府!”
幾個人去了太保府
——太保府——
太保府管家一邊走一邊對西寧王幾人說道:“大人今日上朝前便說身子有些不適,可也沒有其他異樣,下了朝,剛回到府中就……”
管家指著地上被白布蒙著的尸體,沒在說下去。
南風掀開白布,眾人嚇白了臉。
那太保的尸體,竟只剩下一副被衣服裹著的皮囊,紙片一樣貼在地上,皮囊里還有東西在起起伏伏的涌動。
“太保大人這是中了蠱,肉身已經被蠱蟲吃了!”沐顏說道。
西寧王問管家:“可有可疑之人來過府中?”
管家回答:“無一人來過府中!”
沐顏又說:“他應該是清早起來被下的蠱,蠱毒發作較快,死的還算痛快!”
這時,又一個捕快匆匆趕來太保府:“殿下,將軍,鳳田街數十人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