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顏見到他格外緊張。
宗主笑著說道:“柳姑娘這幾日可好啊!”
柳江軍死死的盯著他:“你就是掠走阿顏的人?”
宗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有這么明顯嗎?看來我需要掩飾一下了?”
“你要干什么?”沐顏問道。
宗主笑道:“方才去府上看了南風將軍,見到了柳夫人和少將軍,現在來看看柳姑娘和將軍!”
沐顏一聽,有些著急:“你竟去了府上,你把他們怎么了?”
柳將軍表情也緊張起來。
宗主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樣子:“將軍和姑娘不用緊張,我就是去認認門,我可什么都沒做!”
柳將軍陰冷的問道:“你到底是誰?你要干什么!”
宗主突然嚴肅的說:“只要將軍府的人不再為那昏君賣命,日后自然知道我是誰!”
柳將軍瞬間明白了南風說的那件天大的事。
“你就是給太子下毒的人吧?”柳將軍問道。
宗主陰冷的笑道:“不錯,那毒就是我下的,猶如方才姑娘所說,我就是要慢慢折磨死他!”
柳將軍突然覺得,此人的身形有些熟悉,但怎么都想不起來是誰。
“你我可曾見過?”柳將軍問道。
宗主表情突然凝重起來:“不曾見過!”說完,便與一起來的面具人輕功飛走。
二人回到將軍府,見無事發生,便松了口氣。
——清晨,金鑾殿——
西寧王道:“父皇,兒臣把嫌犯帶來了!”
皇上道:“審過了?”
西寧王道:“審過了,什么都沒說,非要見了父皇才肯說!”
皇上大聲道:“把人帶上來!”
秦越把人五花大綁的押了上來。
皇上看著毒師,憤怒的說道:“聽說你非見了朕才說,現在說吧,為什么給太子下蠱!”
毒師掃了一眼朝堂上的大臣們,想到自己家的八口人都在宗主手上。
狠了狠心,高聲說道:“是太子指使,我給百姓下毒,嫁禍赤蓮的,他說事情要是做的不好,就會殺了我,怕他殺我,就對他下了毒,綁了柳姑娘也是為了不讓他救太子,雖是罪人,可這背后的始作俑者,就是你這個昏君!”
朝堂上的大臣們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西寧王和柳將軍也都神色凝重。
皇上大怒道:“大膽狂徒,竟公然在朝堂之上污蔑太子,誣陷朕,朕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
說完,拿起自己的龍延劍,到那毒師面前,用盡渾身力氣,一劍削掉了毒師的腦袋,鮮血濺了滿地!
毒師落地的那顆頭顱,眼睛睜得大大的,就看著龍椅的方向。
金鑾殿,內瞬間安靜,眾臣惶恐。
皇上氣轟轟的坐回自己的龍椅,居高臨下的看著朝堂上的人,他們個個秉著呼吸,大氣不敢出。
見無人在說話便說道:“此案已結,此人非但污蔑朕,還給太子和百姓下蠱,殘害朝廷命官,掠走柳姑娘,這就是下場!”
西寧王低著頭,他的表情已經看出,他并不認為此事就這么簡單。
柳將軍也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皇上說此案已結,不過是怕有朝一日,查到自己身上,坐實了他昏君的罵名!
下了早朝,西寧王走出大殿,太陽格外刺眼,這幾日,京都異常安寧,閑下來,滿腦子都是沐顏。
柳將軍也從大殿走了出來。
西寧王見到柳將軍,走上前問道:“將軍,可否方便到你府上一坐?”
柳將軍客氣的笑著說:“自然是方便的!”
——將軍府——
南風一席黑衣走出了房間,沐顏正巧從藥房出來,趕忙迎了上來:“南風哥哥,你怎么出來了?快回去躺著!”
南風一見她就笑:“屋子里太悶,出來透透氣!”
沐顏無奈道:“這要是換了別人,估計沒有半月是下不來床的!”
南風笑著說:“半月倒是有些夸張了!”
沐顏突然把臉湊到南風面前:“還疼不疼啊?”
這么近的距離下,南風略顯緊張,喉結明顯的動了動:“從未疼過!”
他為了她,哪怕丟了性命,也不會感覺到半分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