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大臣聽到‘破壞者’這三個字后頓時面如死灰,知道自己的行動徹底失敗了。不由得苦笑道:“你從開始就知道我在殿頂偷偷安裝了這個武器,但剛才故意沒說,就為了看我的笑話么?”
公孫乾站起來輕蔑地瞅著他道:“對,我要讓你還有那些心懷叵測的家伙明白,在西北這片土地上,我是最高的統帥,你不過是我手中的螞蚱而已,任何人的任何心思,任何事情都逃不出我的掌控!”
軍事大臣看著坐在上面俯視他的公孫乾道:“恨不能為國殺賊,不過你也不要猖狂,這西北還是聯邦的西北,你這個賣國賊不會有好下場的。”說著看了看身旁的兩人道,“你們兩個不要以為跟著公孫家真能有前途,你們倆也不過是他手中的棋子而已,我早已探明公孫漣的死完全是因為異……”
軍事大臣正要說下去,沒想到一直站在身旁地葛先生會突然出手,猛地欺身向前來到軍事大臣身后,單手如爪,掐住軍事大臣的脖頸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身經百戰的軍事大臣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倒在了地上。
葛先生做完這些,啐了地上的死尸一口,這才拱手道:“請統帥恕罪,屬下實在聽不得這種大逆不道地話,這才莽撞出手,除了這個叛徒!”
公孫乾雖然詫異葛先生的行為,不過沒有苛責而是說道:“死有余辜,葛先生不用放在心上。現在朝堂之中有二心者應該已經都除去了,不過軍隊那邊還有不少暗中忠于聯邦的人,這些工作就要靠葛先生去做了。”
葛先生點頭應下。
公孫乾說完看著老者,過了片刻才說道:“總管,您是三朝老臣,短短幾月之內,軍事,能源兩大重臣相繼叛變,這種事情之前可曾見過?”
老者搖頭道:“主上不必放在心上,這都是些鼠目寸光之輩,難以理解主上高遠心思。這些人死不足惜!主上不必介懷。”
“那總管認為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做呢,聯邦已經對我下殺手了。是否應該宣布獨立?”
老者想了想道:“暫時不可,現在聯邦只敢用這種偷雞摸狗的手段對付主上,絕對不會直接發兵,畢竟,現在他們的大敵是義軍,而不是我們。更何況現在軍事大臣已死,軍隊方面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調整適應。貿然行動,我們沒有絕對的勝算。”
“那我們該如何向聯邦回復呢?總不理會就怕聯邦有人按耐不住出手針對。”公孫乾處理完軍事大臣,有幾分疲憊,又坐回了位子上。
老者看著倒地的軍事大臣,沉吟片刻道:“主上,其實這個叛徒的話也有可取之處。我們還是應該給聯邦上書,表示我們已經發現了能源礦藏,一旦有能源存儲技術就可迅速開采,加工成軍事物資,支援聯邦戰局!”
公孫乾搖頭道:“聯邦會相信我們的話么,他們不擔心我們有了技術有了能源就獨立嗎?”
老者胸有成竹道:“他們一定會這樣想,但他們一定會帶著這個技術過來,因為現在戰局吃緊,他們急需能源補充來維持對義軍的壓制。這個魚鉤他們一定會咬。所以暫時不會翻臉,剩下的就各憑手段了。主上,到時候在我們的地盤,我們還需要擔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