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觀眾們急,她自己也心急火燎。
她們渾身血腥味十足的走了這么久,都沒碰到野犬或者鬣狗之類的肉食動物,這算是運氣好。
但停留在這里就說不準了,昨天的鬣狗,說不定領地地盤就在這附近。
道理都懂,可沒力氣就是沒力氣啊。
賈瓏酸軟的手腳都不想動一下。
咕嘟,咕嘟。
她拿起水瓶,咕嘟咕嘟牛飲了兩口。
聽見水的聲音,本來都陷入半昏迷狀態的埃里,也把眼睛睜了開來,似乎很渴望。
“你也沒水了?來。”
賈瓏見他神態,就知道他也口渴,把水瓶遞給了他。
這種狀況下,也不講究是不是共用一個水瓶,也不講究什么間接接吻了。
命都快沒了,講究這些真沒意思。
咕咕咕咕。
埃里大叔接過賈瓏伸來的水瓶,一口氣就喝了大半瓶的水,一直喝到水瓶完全干枯。
“大家不用替我擔心水,背后就是猴面包樹,我可以很容易從它身上得到可飲用水的。”
賈瓏終于強撐著身子站起來,幫助埃里靠坐在猴面包樹上。
“埃里,你撐著點,我把急救包給你,頭燈也放這里,你自己幫自己上藥,纏一下紗布,我得先上樹搭樹屋,千萬別睡過去,明白嗎?”
埃里點了點頭。
賈瓏把背包放下,從里面翻出一個不大的急救包,交到埃里手中。
這救急包里,是賈瓏早就準備好的戶外救急物品,雖然里面的藥品很稀少,但解燃眉之急還是很有效的。
三角巾等,雖然在其他國家用法會有一定不同,但也差不太多,埃里再伸手翻翻里面的藥物,對賈瓏又點點頭,表示自己能搞定。
賈瓏爭分奪秒的站起身,休息一會兒后,她感覺到體能恢復一小半。
繼續昨夜進行過的事務。
而小毛毛這回沒撒嬌,經過這一天一夜的過往,它似乎瞬間成長起來。
此刻埃里在自己給自己齜牙咧嘴的上藥,毛毛就像一個小小衛士,匍匐于埃里身前,水靈靈的大眼睛盯向外界,幫助警惕。
這頭幼生戰寵,在慢慢展現出自己的不同之處。
賈瓏則酸軟無比的用匕首與小型軍工鏟,在那猴面包樹表面,一刀一刀,一鏟一鏟,左右開工的挖起向上攀登的路徑。
“昨天,我就跟大家說過了吧,猴面、面包樹樹質松軟,很輕易就能在它……呀,它表面,挖出坑來。”
賈瓏解釋一句,又會挖幾個上升的格子。
因為她的效率高,加上猴面包樹就如她所言的,其實就像是一塊‘樹木海綿’,樹質其實非常非常柔軟,所以刀子與鋒利的兵工鏟都能把它挖出大洞。所以賈瓏往上的速度很快。
當然了,猴面包樹的樹質柔軟,也是她昨天架設‘木頭盔甲’失敗的原因——因為她使用的木材,正是這柔軟猴面包樹,不散架才有鬼了。
“到了,是不是很快?”
都沒用到十分鐘,賈瓏就大喜過望的,開通了通往二十米高處的猴面包樹杈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