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躍,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先生那兒上課嗎?你怎么回來了?”母親莞爾地看著他們兩人開口問,這一問,讓之前一直以撒嬌表情黏著落櫻不放的封躍,一瞬間換成了鬧別扭的表情。這表情和落櫻所認識的封躍有點相像,讓她松了一口氣。
“……我讓那家伙送我過來的。”
“那家伙?”
眾人隨著封躍視線所向的房間門口,門外站著一名青年。
落櫻已經無力驚訝,又或者是早已料到。“嗨,好久不見啦。”余霜,又或者是一名跟他很像的青年,打著招呼。
“師兄……”落櫻說到這里才趕緊閉嘴。此時此地,余霜和她的關系應該不是師兄與師妹。當然即使在現實之中,余霜也不承認他們是這種關系。
“師兄?這稱呼聽起來既耐人尋味,又很有悖德的感覺,實在不壞,不過可以請你不要在令尊令堂面前這么叫我嗎?我和你可是定過親的,如果你沒有沉睡這么久,我們甚至都有小孩了。”
這種說話的語氣,看樣子姑且不論是不是在夢里,這人實實在在就是余霜。
“原來在夢里,我和師兄定親了……”落櫻也只能以抽筋似的表情空虛地笑一笑。
“你來做什么啦?已經沒你的事了,怎么不趕快回去?”封躍拋出辛辣的言語。
“喂,小鬼,我可不是你的跟班。你知不知道我趕路有多辛苦?”
“余霜和封躍總是在一起就會鬧啊。”
“封躍,他可是你姐夫,你可不能太失禮。”
而且不只是余霜的存在,連他那旁若無人的態度都已經得到落櫻父母接受。這讓落櫻覺得一團和氣之中,只有自己格格不入。
“怎么了?你身體不舒服嗎?”最先發現落櫻表情憂郁的是余霜。
“沒、沒有,我沒事。”落櫻只能含糊回答,低頭不語。
在那之后又過了五天,過了一段要說是夢未免太過漫長的時間。日子一天天過去,落櫻已經無法斷定現在自己是否身處于夢境中。
今天她在余霜的帶領下,慢慢挪步出來散步。
“怎么啦?你今天特別沉默啊。”在一旁摻扶她的余霜這么問。
“沒有,這個……我還沒習慣。”
“習慣什么?”
“習慣我會和你成親。”
“喔。”余霜略微露出思索的表情回答:“老實說我也不敢相信。像落櫻你這樣的女孩并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現實中,師兄的性格也很讓我惱火。”落櫻不斷試圖告誡自己這里是夢境。
“現實?莫非你指的是你沉睡的這一年里做的夢境?挺有意思的啊。”余霜邊說邊露出的壞心眼笑容,和落櫻所知的余霜一模一樣。
“我已經越來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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