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紀綱活在這世上,就應該是天上的掌權者,沒有人能反抗我,我要向上爬,我要成為令無數人仰望的存在
女人,臣服在我身下。
男人,臣服在我身前
就是這種,掌控他人命運的快感
盈盈痛苦地流淌著眼淚,如一具尸體,任由身上的男人蹂躪,他像是一個惡魔,吞掉了自己的生命。
紀綱緩緩清醒過來,穿好衣服,扯下一塊紅條布,對木然的盈盈說道“抱歉,我就要入京參加武會試了,今日的事不能有任何人知道。所以,你還是去死吧。”
盈盈感覺到難以呼吸,雙手掙扎著卻無能為力,直至最后一縷氣息耗盡,癱軟在床上。
紀綱看著死去的趙明與盈盈,心頭有些懊惱,但事已發生,就已無退路,只好將劉明搬到床上,又用易燃之物覆蓋,點了一把火,翻窗離去。
回到家中的紀綱,拿著鐵鍬到了野外,挖了一個坑,不久之后,又搬來了一個麻袋。
坑,填平了。
翌日。
同鄉穆肅敲開了紀綱家的門,穆肅打扮的精神利落,身后一匹棗紅馬,馬上掛著一根銀槍。
“該出發了,再不走,就不來及了。”
穆肅催促道。
紀綱告別家人,帶著行囊與長弓,牽馬而出,與穆肅緩緩離開宿安,一路之上,兩人言談甚歡,憧憬著不遠的武舉會試。
“我定能奪魁”
紀綱桀驁地喊道,聲音傳蕩開來。
穆肅哈哈大笑,回道“莫要小看天下英雄,聽聞此番有不少厲害人物,比如原燕王護衛中的一名百戶,名為薛祿者,就極是厲害,在北平鄉試中成為武舉人。”
紀綱不屑地說道“那又如何我們還是山東武舉人,不管是誰,哪怕是天王老子,我都要拼出一個前程來。”
穆肅習慣了紀綱的脾氣,問道“若我們中式,我想去邊塞看看,若能殺幾個胡虜,這一身武藝也沒有白費。你呢”
紀綱眼眸中閃爍著極度渴望的光芒,道“還用選,自然是大明安全局若他日我成為安全局指揮史,誰還敢忤逆我”
穆肅心頭一震,提醒道“安全局雖換了名字,行事收斂不少,但在我們眼里,那就是錦衣衛,里面黑暗的很,你可要想好了。”
紀綱揚鞭催馬,喊道“要做,就做人上人”
江西,吉安府。
三匹馬躍上山丘,看著遠處的山水。
黃貴下馬,用水囊打了水,遞給袁岳,問道“袁指揮史,留在南寧衛不好嗎為何還要跑那么遠,去參加京城的武會試。”
袁岳接過水囊,喝了幾口水,然后遞給一旁的潘成,道“一路上你問了幾次了,不想去就回廣西。”
黃貴哈哈一笑,拍了拍大腿,道“我只是為我的腿抱怨兩聲。”
袁岳看著東北方向,目光有些熱切。
張輔告訴自己,若想一輩子當個衛的指揮史,那就留在廣西。若想要進入大明中心,成為真正的將領,那就需要把握好機會,拿到大明開國以來第一次武舉考試的狀元
張輔說得沒錯,人要有向上爬的心,才能離開自己現在的位置。
廣西的舞臺只有安南,那安南之后呢不想提早下場,就需要換一個更大的舞臺。
“出發”
袁岳撥轉馬頭,經吉安城而不入,直奔南昌方向,逐漸接近京師
幾乎在同時,在山海關砌墻的盛庸喊來了自己的兩個兒子瞿陶、瞿郁,只說了一句話“沒有中式,就不要回來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