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米沙蘭無法反抗,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沙哈魯見帖木兒起了出征的心思,便添了一把火“聽聞韃靼的鬼力赤毒死了哈密的安克帖木兒,而沙米查干興兵去討伐了韃靼。哈密成了亂局,這倒是我們的機會。”
蓋蘇耶丁皺了皺眉頭,沙哈魯的話并不在理,哈密亂不亂,與帖木兒出征與否沒有關系,哪怕那里團結如鐵,帖木兒一樣去打鐵。再說了,韃靼撤退的消息已經傳到了這里,沙米查干的英明神武又被人吹捧了一番,這才是讓帖木兒心中不快的原因。
帖木兒擺了擺手,坐在金子打造的椅子上,道“哈密只不過是彈丸之地,你的目光里應該有更廣袤的土地,大明才是我們真正的敵人。我前后派遣了三波使臣,可都被一個叫宋晟的家伙擋在了嘉峪關外,此人,我很想會一會,讓他為無禮付出代價。”
米爾扎穆罕穆德聽聞后,上前說道“明廷乃是篡國小賊,不是蘇丹一合之將。一旦爺爺出征,孫兒愿當先鋒,將朱允炆小兒俘虜過來,給爺爺跳舞取樂。”
“哈哈”
帖木兒很是受用。
環顧天下,除了大明這個敵人,已經沒有人配是帖木兒的對手了。瓦剌的跳梁小丑,現在只能瑟瑟發抖蟄伏起來,韃靼已經沒落到下毒充當小人的地步了,他們早已不是勇猛的漢子,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說起來跳舞,我倒是想起一個人。”
帖木兒收斂了笑意。
穆罕穆德等人問“何人”
帖木兒冷著臉,說“一個還沒有臣服的小人物,米蘭沙,讓人把傅安帶過來。“
米蘭沙答應一聲,吩咐下去。
昏暗的囚牢中,傅安披頭散發,蜷縮在潮濕的草席上,身上破破爛爛的被子,根本無法抵抗寒冷。
牢門打開了。
傅安坐了起來,看著走來的軍士,問“怎么,帖木兒又滅了一個國家,想起我來,打算炫耀了嗎”
軍士冷哼一聲“讓你出去,是蘇丹對你的恩澤,少那么多廢話。”
出囚牢,光線很是刺眼。
傅安閉上眼,身體被推搡著,差點摔倒,緩緩適應了光明,便看到遠處聚集著無數的匠人與民力,正在修建著一些高大的建筑,外圍還有軍士巡視。
看來帖木兒又打下了一個國家,俘虜了無數的匠人與百姓吧。
傅安走向金碧輝煌的宮城,至宮殿外等待了會,被傳入殿。
這里,傅安來過很多次了,熟悉的很。
帖木兒看著挺著胸膛,滿臉骯臟卻飽含傲氣的傅安,笑著說道“傅安,你可知道奧斯曼帝國沒錯,它的君主就是有著閃電之名的巴耶塞特,不過他已經成為了我的俘虜,我曾經用他當做我的板凳,曾經讓他的妻子裸著在朝臣面前跳舞,曾經再厲害的人物,也臣服在了我的面前,你現在還不臣服于我”
穆罕穆德、米蘭沙等人皺眉,帖木兒啥時候讓巴耶塞特當板凳了,他老婆啥時候跳舞了,為啥我們沒見到不過看帖木兒戲謔的目光,怕是在施壓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