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這種小事如果被咲夜知道,多半會在心里笑話他小家子氣,甚至可能因此終止同他的合作。
其實賈誠也覺著自己為江鳴州這種人大動肝火,的確特么的有點小家子氣了。
可是當初因為陸子盈而在江鳴州店前吃癟不提,后來幾次同他那幫富家子弟玩,還特么總是聽見那些妹紙在他耳邊說起江鳴州的雞鎖骨有多好吃,還特么介紹他也去吃。
如此屢次三番,讓賈誠一想到江鳴州就抑制不住的憋屈,只覺著不搞這人一把,念頭就沒法通達。
偏偏這貨對他來說,只是個屁都不如的小店主,這就更讓賈誠覺著太沒面子了。
“誠少有什么不妨直說,既然我答應同你合作,只要能幫得上忙,那就一定會幫。”
咲夜對于富二代們狗屁吊糟的爛事并不關心,但既然選擇了協助賈誠搞好美食街的項目,那他就不希望因為這種爛事,而出現差錯。
如果他能夠解決,那順手幫一下,也無不可,想當年蔣封醇師兄為了李家,應該也做過不少相似的事吧。
見咲夜面色誠懇,自己怒到摔杯子的模樣也都讓對方瞧見了,賈誠就索性把同江鳴州的恩怨都說了。
當然他只撿著對他有利的說,而且特意強調如果不是陸家的陸子盈搞事,他哪里會如此在意這樣一個小破店主。
這么說當然是為了挽回一點面子,好讓咲夜不認為他是個狹隘之人。
“陸家?可是陸懷青?”咲夜聽后,稍微想了想就問道。
“沒錯,咲夜師傅也聽說過吧,陸家是江東三大家族之一……”
這把賈誠的話還沒說完,咲夜就微微一笑打斷道:“誠少大可直接對付江鳴州,不用彎彎繞的顧忌許多。”
“啊?”聽咲夜這么說,賈誠當時就有點愣。
于是咲夜又微微二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我師兄是蔣封醇,陸家老爺子見了他都得客客氣氣的,有我在,陸家不可能為了這樣一個小店主去和賈家撕破臉。”
話音剛落,賈誠又愣了一下,隨后才反應過來,一臉驚喜道:“既然咲夜師傅愿意幫忙,那我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這些天和咲夜相處,賈誠也大概了解了古廚門、半隱門的一些粗略的關系,然后才明白為什么蔣封醇師傅能夠以一己之力,幫助李家平步青云。
不過了解雖了解,但對于半隱門中人的地位認識的還不是那么清晰,只是覺著很牛皮罷了。
同咲夜師傅合作,他更多的還是看重了咲夜的廚技。
等將來搞好了美食街項目,他很想看看那個總覺著他太懶又不爭氣的父親,見自己幫助賈家找來了蔣封醇的師弟咲夜,會是怎樣一種驚喜。
而眼下,咲夜師傅說起陸家,滿臉都是輕描淡寫的不在意,又提及陸老爺子見他師兄的事,這讓賈誠瞬間感覺到,半隱門在這些大家族眼中的位置有多高。
于是賈誠當時就出了辦公室,喊來四個平時負責他安全的保鏢,推開了小會議室的門。
此時小會議室中,氣氛正有點尷尬。
那位精英經理人得到的最大特權就是以半價的租金,把那間五十平米的門面租給江鳴州,以此留下這貨。
然而任憑他說破了嘴,江鳴州確是怎么也不答應,非要那黃金店面以及留下川叔他們才行。
偏偏他的雇主賈誠給他的任務,就是留下江鳴州,之后在慢慢搞死這貨。
所以眼下這位精英經理人,面對死魚眼江鳴州,只能傷透了腦筋。
也就在這時候,賈誠帶著四個黑衣保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