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當現場的大部分人都反應過來后,程凱和姜起也悄悄的給江鳴州豎了個大拇指。
他們知道江鳴州的訓練方法沒問題,現在他本人來了,由他解釋出來,自然最好。
“你怎么罵人呢,你是誰?!”那記者也立馬回擊道:“這是在直播采訪,這么亂說,不怕被禁賽嗎?!”
“你這個滿口謠言的記者都不怕,我怕什么……”江鳴州晃著死魚眼,嘿嘿一笑:“對了,我就是你剛才說的體能教練,江鳴州。”
“還有,沒有證據,不要隨便大放厥詞,我勸你善良……”
“你!”眼鏡男記者被江鳴州一連串的話逼得又一次怔住了,他還沒見過有誰敢在直播中這么肆無忌憚。
不過馬上,這貨又冷靜了下來,好歹他也是江東體育圈里混了很久的記者,否則茍韓超也不會找到他來搞五中高能隊。
于是冷靜下來的他,便擺出一副很有修養的模樣,笑著面對江鳴州道:“你就是江鳴州,那位曾經的田徑教練?很榮幸認識你。”
這話說得客氣,其實話里話外都在嘲諷江鳴州被炒了魷魚,又被剝奪了教練證。
兩人如此針鋒相對,其他的記者也都興奮的用鏡頭和錄音設備,快速記錄著眼前的一切。
這事鬧得越大,自然越有新聞價值。
眼鏡記者嘲諷過后,就等著看江鳴州怎么回答了。
畢竟被炒魷魚和沒了教練證這兩件事都是事實,比起暫時還沒有專家團考核,無法完全證明的興奮劑訓練法,更能懟得對方無話可說。
和他想法一樣的,還有在場的不少人,加上觀看直播的網友,一時間都安靜了下來,想看看江鳴州會如何解釋。
可是沒有人能想到,江鳴州輕描淡寫的來了這么一句:“呵呵,你的確應該感到榮幸。”
話音才落,意大利炮他們當時就樂了。
一個個手指飛快的敲擊著鍵盤,在獅撲這個主戰場為江鳴州吶喊助威。
“呵呵,小江老板就是牛皮,這句呵呵,無堅不破!”
而那位眼鏡記者第三次愣住了,這一波愣的還有點面紅耳赤的怒意:“你!”
一個你字說完,這貨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說了,看起來這個無恥的江教練,完全不在意被炒魷魚以及被剝奪教練證的事。
于是眼鏡男只好咬著牙,氣急敗壞道:“你怎么解釋興奮劑訓練法?!”
“你懷疑,你舉證,我沒有義務給白癡解釋我的訓練法是什么。”江鳴州的死魚眼繼續晃動。
“好!你很好!”眼鏡男用力瞪了瞪江鳴州:“那你們必須開放訓練,我要全部拍下來,傳給相關的專家看。”
江鳴州又一次呵呵了一聲:“你是其他球隊安排的臥底嗎?我們五中高能隊如今已經是公認的少年杯黑馬了,這時候你跟我說來拍攝我們的訓練?我勸你善良啊,同志。”
“……”眼鏡男再次被懟得體無完膚,他很想大罵一句臥槽你大爺,可所有鏡頭都對著他和江鳴州,這時候沖動的爆罵,無異于自毀前程。
于是他強行忍住一肚子的火,又問道:“既然你不承認興奮劑訓練法,為什么隋風會那么容易受傷?!”
“去看看比賽錄像再說,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種鏟球有多兇,而且還不只是一次,一個窮兇極惡的輸家跑來詆毀我們,這你都能相信?那我真要再勸你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