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到第三段走廊的時候,這貨開始講述他當年從南方隨著長途運狗車一路來到陵州,又獨自一人從東大街吠到北大街,吼遍這幾條街的群狗,成為本區沙雕之王的光輝歷史。
在江鳴州滿肚子笑呵呵的猜測這段會不會是這貨瞎吹的時候,第三段走廊也到了盡頭。
便在即將進入第四段走廊前,吧啦了一路的哈士奇忽然就不吭聲了,然后躲在拐角的這邊,匍匐了下來,一動不動。
“沙雕之王,GO啊……”江鳴州說了一句。
“小聲點,那條走廊的盡頭有扇小門,門里面就是我吃到毒糖水的地方,前兩晚我也溜進來過,但是那門口睡著一頭傻大黑白粗的阿拉斯加……”
“你怕了?!”江鳴州晃著死魚眼問了句。
“怕個屁,這種傻大個,我沒開智的時候,也能隨便耍,何況我現在有了不弱于你們人類的頭腦,可是汪了個汪的,你是不知道,這頭傻阿拉就是那下毒的混蛋養的,那貨連自己的狗都毒,結果這沙雕阿拉也特么的運氣和老子一樣好,不僅沒事,還變聰明了。”
“可是這貨再聰明也是死腦筋,非要忠誠于他的主人,還覺得是那惡人專門為他調制的聰明糖水,所以他就幫著惡人看守那間小屋,搞得老子這兩天過來告訴他真相,他就是不信……后來想引開他,他也有個好腦子,所以也不中計……”
“前些天我頭回進那屋子偷吃糖水的時候,屋子里有好多藥和針劑,應該不少都可以作為證據,只要你能進去,一切就萬事大吉。”
哈士奇繼續發揚他嘴碎子的風格,嘰里呱啦的說了許多。
不過這把倒是沒太多廢話,江鳴州也算是了解清楚了前因后果。
現在,只要他只要問問值班護士,就能問出那門后的房間,是那位醫生的了。
不過他并沒有這么做,因為在還不知道屋內到底有什么證據的情況下,這些天過去,寵物們又都治好了,那些證據有可能未必存在了。
若是問出來屋子是誰后,沖進去又沒有檢查到任何問題,那必然會打草驚蛇。
于是江鳴州不再理會二哈,直接大踏步的拐過走廊,準備會會那頭忠于主人的阿拉斯加。
“臥槽,你干嘛,這就去了?!”二哈見江鳴州走了,當下就急了,于是也不管不顧的跟了上來。
其實他還有件事不好意思說,那頭阿拉體型很大,他前兩晚來的時候,被對方吼了兩句,腿當時就有點軟了。
不過眼下,在這個人類面前,二哈決定要維護自己先前吹出去的牛的尊嚴,所以一跟上來,就快步沖到江鳴州的前面,咬著牙忍住膽怯,昂首挺胸的向前邁進。
這貨膽怯,江鳴州自是一點也不害怕。
雖然一拐過來,他就看見了那頭巨大的阿拉斯加犬蹲守在走廊盡頭的一扇小門前,并且在發現有人過來時,一只狗頭頓時轉了過來,瞧著江鳴州這邊。
但江鳴州打小和老爸老媽見過許多寵物,很熟悉阿拉斯加這種犬類,雖然外形和哈士奇挺像,可是性格卻遠遠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