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性也和他類似,不過只是遮著半張臉,露出的另一半是金發碧眼,看著挺驚艷的。
雖然神奇次元也不代表現實,但至少不是游戲影視,依照系統的尿性,這種模樣的女人并不會和主角發生點什么。
于是江鳴州也沒有功夫去幻想什么,當即拿出從雜貨鋪里搜羅到的炭筆,在一旁的墻壁上寫了幾個字,表示自己聲帶受損,臉上也都是傷疤,所以只能遮住面頰,通過手勢或是文字交流。
果然,這女人沒有懷疑什么,在看完字后,只是冷冷的哼笑一聲,就大步離開了。
混過這一關,江鳴州輕松了不少,畢竟能夠寫字是任何喪尸也做不到的。
如今只怕遇見那種幫派的人,即便知道他是人類也要細細盤查一波,那便有點麻煩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戴夫次元能夠讀到宿主的想法,江鳴州這么想了沒多久,就遇見了六個人,六個穿著黑色的像是忍者套裝的家伙。
就在這群人一言不發的圍住江鳴州的時候,多夢青年忍不住在內心吐槽說:這特么是末日好嗎?
這種每天都可能發生戰斗和廝殺的日子,一個幫派難道有制衣廠和洗衣間嗎,這喵的也太牛皮了吧。
當然,吐槽的同時,江鳴州用拿著炭筆的手,走到一邊的墻壁上開始寫字,寫的依然是對剛才那位金發女子一樣的字。
不過這把卻沒能輕易的混過去,六個黑衣忍者中貌似頭兒的那位,直接開口道:“取下你的斗篷,讓我們看看你的樣子,然后脫下你的裝備,滾!”
顯然,盡管這幫人知道能寫字的不會是怪物,但還是想要確認他的模樣會不會是敵對幫派或是曾經惹過他們的敵人。
至于脫下裝備,就是要搶劫了。
這樣的末日世界,搶光過路人的東西,江鳴州并不覺著稀奇。
好吧,既然如此,那便沒有什么可說的了。
于是江鳴州當即操起他的吊瓶桿,準備亢奮的戰上一波。
遇見這群人,最幸運的就是這些家伙不用槍械,而是一個個很裝bi的背著日式長刀。
在這樣的世界中,這種統一套裝都能搞到,沒有理由搞不到槍,所以用裝bi定義這波人,最合適不過。
于是江鳴州也決定裝一波,晃著手中的吊瓶桿,挽了個劍花,二話不說的就沖了上去。
此時的多夢青年,內心確實挺亢奮的,自從幼兒園鍛體術大成以來,他還沒有酣暢淋漓的和人打過架。
眼下遇見這一群看起來應該很能打的家伙,人數又只有六個,那就剛好可用來試一試他的本事。
于是一上來,江鳴州就嘁哩喀喳的開戰了。
然后他便發現對手果然很能打,而且配合得非常默契,他的半截鐵桿還沒砸到正前方這人的腦袋上,側面兩人的長刀就似風一樣攔腰砍了過來。
如此自左右兩邊,上下分層次的攔腰截殺,想要躲開,幾乎是不可能的。
不過,若他們的揮刀速度像風那么快,那江鳴州的躲閃速度就是電了。
幾乎是在對方完全沒有弄明白發生了什么的情況下,江鳴州已經閃開了兩把刀的夾擊,并且重重的一桿子砸在了第四名黑衣忍者的腦袋上。
只一下,就砸得那人腦袋一陣眩暈,晃了兩晃便支撐不住,直接軟倒在了地上。
事實上,連多夢青年自己都一時間沒搞清楚,自己是怎么閃開的,也沒搞清楚這么一個空心的吊瓶桿子,怎么一下就把那人給砸暈了的。
不過在對方剩下的那五人面面相覷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江鳴州就又回過味來了。
剛才那一下,的確是幼兒園鍛體術大成給他帶來的變化。
曾經的他,從未遇見過類似的危險場景,包括先前在醫院二樓的手術室外,面對群尸時,也是一樣。
那些喪尸的速度可比眼前這幾個忍者裝bi犯要慢得多,加上庫巴元祖錘的加成,江鳴州壓根沒想過大成的幼兒園鍛體術到底有多強。
而此時這貨才算是真正激發出了鍛體術大成的極限狀態,至少是神奇次元里的極限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