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滅口?”聽過程宮的解釋,程品當時就想到了這個詞。
只是他不大明白這件事又有什么好滅口的,于是他立馬瞪著程宮,問道:“我知道了又能怎么樣,我又不能聯絡老祖向他告狀,何況老祖當年要求我們的許諾是我不用程家的手藝,你們就不能讓我消失……至于監視什么的,即便被老祖知道,也不會怎么樣,你這理由說不通啊!”
程宮微微一笑,依然瞇著眼睛道:“少跟我這裝蒜,你那兩個女兒的老師江鳴州師傅,他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雖然我幾乎可以肯定你和江師傅的關系不怎么深,但說不定你就會去他面前告我們一狀,江師傅的脾氣,我兄弟二人可不敢揣測,到時候因為你而引來他的震怒,那就不好了,所以你今天必須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江師傅?江鳴州……他?”程品雖然知道江鳴州在體訓方面非常厲害,也能烹制得出一手美味的小吃,但壓根想不到程家兄弟會如此懼怕江鳴州,而且因為怕得罪江鳴州而寧愿s滅口。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這間仙齋樓密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了,程語大踏步的走了進來,他剛一進入,站在門旁邊的一位手下便把門重新關上。
與此同時,程語一邊走向程宮,一邊指了指被捆綁在地上的程品,開口質問道:“你怎么把他給抓來了,你瘋了嗎?”
“大哥……”程宮見程語忽然進來,當時就驚了一下,不過他知道做掉程品后,早晚要告訴大哥,于是便立馬定了定神,解釋道:“我也沒辦法,誰讓程品和陳虎起了沖突,陳虎又自作主張把他抓來了,這事既然發生了,也怪不得陳虎什么……”
他的話剛剛停頓了一下,程家頭號打手陳虎,也就是把程品給抓來的,當初被江鳴州教訓過的那家伙,立馬低頭向程語誠懇認了個錯,表示愿意接受任何處罰。
平日里,他和程宮的關系更好,兩人相處更加隨意一些,相反,這家伙面對貌似和善的程語時,反而更加敬畏。
“沒你的事了。”程語沖著陳虎擺了擺手,跟著走到程品身前,微微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不管你知不知道江師傅是什么人,既然今天這事已經發生了,總歸要委屈你一下……”
話音剛落,就對著陳虎做了個手勢。
于是仍舊陷入沉思、想著江鳴州種種過往的程品,便被陳虎一個手刀擊中了關鍵部位,轉眼就暈了過去。
隨后,陳虎便按照程語的指示,帶著其他幾個手下把程品一起拖出了密室。
很快,當密室中只剩下程語和程宮兩人的時候,程宮才有點好奇的問道:“大哥把他們都支出去,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事情要說?”
“你一直在偷偷監視程品?”程語不置可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