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再怎么氣爆,也沒有手腕的疼痛來得糟糕,于是他只能低聲下氣,不停的求饒,才終于求得陳虎松開了他的腕子。
看著陳虎隨手玩得江鳴震差點沒崩,全場所有人都靜得不敢吭出一聲。
直到聽著江鳴震一邊揉著手腕,一邊連續哀嚎了幾聲后,一群人才反應過來,于是一個個雖然依舊不敢多問什么,但卻都開始不停的討好陳虎。
直說自己根本不知道情況,是震少要他們幫忙對付那個江師傅,他們就答應了,誰知道江師傅是虎哥您的朋友……
諸如此類的解釋和諂媚,不一而足。
而陳虎則等他們說完,才掃了一眼眾人,不置可否的說道:“少扯淡了,你們就在這呆著,如果敢擅自離開,后果怎么樣,自己掂量……”
說過這句,又看了眼江鳴震:“你可以離開這間珍饈閣,不過只限于仙齋樓內活動,該怎么做,你自己明白,等生日宴結束了,我再來找你。”
陳虎之所以這么處理,也是他跟隨在程家兄弟身邊多年,懂得察言觀色的結果。
江師傅剛才說不要擾亂了他小姑的生日晚宴,也就是說江師傅和這個小姑姑的感情還不錯。
那就有可能他只是和這位堂兄江鳴震有矛盾,或許和他的叔伯一輩都還行,搞不好江鳴震的父親和江師傅求個情,江師傅就會算了。
退一百步說,哪怕江師傅和他的叔伯同樣不好,但那位過生日的姑姑同樣也是江鳴震的姑姑,她如果求個情,江師傅也有可能不再追究江鳴震。
再退一萬步說,江鳴震也是江家生日宴的親友之一,把他困在這間珍饈閣里,其他江家的人就找不到他了,這也應該算是擾亂了江師傅小姑的生日宴。
所以,安排江鳴震去外面大廳,才算是真正的沒有違背江師傅的意愿。
陳虎相信,他那句“該怎么做你明白”的話,江鳴震一定知道自己是在警告他,要求他出去后便當做沒發生任何事情那樣,安靜的度過今晚也就行了。
說過這些,陳虎這就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珍饈閣。
若是放在以前,他或許會找幾個手下,在門外守著,不過這么做的話,江師傅的親友都會瞧見,也會好奇,這便屬于擾亂了江師傅小姑姑的生日宴。
經過了昨晚上的事情,江鳴州在陳虎心中差不多算是神一樣的存在了。
如果不是昨晚上看到的場景太過匪夷所思,以至于他沒反應過來,再加上他身份所限,那種情況下又不便說話,恐怕昨天晚上,他就會當場膜拜江師傅了。
因此眼下,江師傅的要求,陳虎一定會思慮得非常周全,才會去做。
所以他才沒有叫任何手下看住這里,而他自己出了珍饈閣后便立馬向二樓而行。
他得把江師傅人就在仙齋樓,是今天包下仙齋樓內廳和幾間珍饈閣的速力集團江家的人之事,告訴自己的老大,也就是程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