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鳴震在說過一句話后,就扯著莊畢凡單獨跑去了另一個無人的角落。
剛到了地兒,沒等江鳴震開口,莊畢凡就先一步道:“是不是要我幫忙搞一搞你那個堂弟?”
剛問完,沒等江鳴震接話,莊畢凡就拍著胸脯保證道:“敢特么羞辱你的人,一定有什么依仗,不過不管他有多大的依仗,動我莊畢凡的朋友,那就是不長眼了!”
“有你這句話,這兄弟沒白做。”江鳴震見莊畢凡這么爽快就答應了,心情也立馬痛快了起來。
這痛快了一波后,江鳴震又補充道:“我和堂弟很多年沒見了,我家的情況之前和你提過,這次生日宴,我大伯和我爸想要和堂弟一家和好,原本就是給他們面子了,讓他們回歸我江家,還可以幫助他們家的寵物醫院介紹更多的客戶,誰知道這個堂弟真是蹬鼻子上臉了……”
江鳴震這一句誰知道,便添油加醋的把先前堂弟羞辱大哥江鳴軒,又羞辱他的事情,扭曲得一塌糊涂后,顛倒黑白的說了出來。
當然雖然他卑劣的把江鳴州說得無恥至極,但他也沒有選擇隱瞞其中的關鍵所在,免得莊畢凡清楚后,會認為他故意忽悠兄弟,為人不夠真誠,從而放棄他這個朋友。
至于這個關鍵,自然是他的堂弟不只是認識仙齋樓的陳虎,并且在地位有可能比陳虎還高,差不多和程家兄弟相當,否則陳虎也不會討好自己的堂弟。
關鍵問題,江鳴震說得清楚,只是清楚之余,又忍不住再次挑撥了一把,編造了陳虎在幫助江鳴州時,自己提到了莊畢凡,結果對方大言不慚的說就算找莊畢凡來,他一樣也不給自己面子。
如此一通扯淡,莊畢凡當時就怒了。
畢竟他和江鳴震相交挺久,從未見過對方忽悠人,加上這事他認為江鳴震不至于騙他,于是就信以為真。
再于是,莊畢凡就罵著說陳虎算特么的什么玩意,別說我老大黃啟發就在那邊和你大伯聊天,就算我大哥今天沒被邀請,只憑我一張臉,就能揍得陳虎不敢反抗。
說完這句,莊畢凡又氣勢洶洶的道:“你那個堂弟在哪呢,老子先去搞了他,再去看看陳虎怎么不給我個面子的。”
“兄弟,不著急,今天畢竟是我小姑的生日宴,要搞我的堂弟,也得先把他忽悠到某個包間,省得鬧得動靜太大了,為了搞這種人擾亂了大好的晚宴,小姑也不高興。”
“再說,以我堂弟能和陳虎結交來看,他一定知道黃老大的名頭,也一定知道你莊畢凡在道上的名頭,到時候你不要了他的命,只是廢了他,恐怕他連半個不字也不敢說,等晚宴結束之后,仙齋樓的陳虎就只能在包間里看見一個暈厥過去的混蛋。”
“還是鳴震你想得周到,這種宴會上鬧動靜太大,確實不好,我老大人也在,他可不喜歡我打擾了他喝酒品味的興致。”莊畢凡點了點頭,顯然是很滿意江鳴震的計劃。
于是很快,江鳴震就找到了一處空閑的珍饈閣,帶著莊畢凡一起走了進去,隨后關上了房門,給江鳴州打了個電話。
這電話剛一接通,沒有給江鳴州說話的機會,江鳴震就說:“老子不管陳虎到底怎么看了,你和我的恩怨就我們單獨解決,有種的話,就來東面左手的第二間珍饈閣,我和你一對一,看我不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