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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書房進見了父親。
入屋時,看見二哥李賢也在,李賢官位大理司直,從六品上階。
給父親和二哥見禮,之后李驥說了韋扶風的請求。
不等李磎說話,二哥李賢不悅道:“一個無所作為的長史,竟然這般厚顏無恥。”
“二哥,如今是亂世,商州被韓建奪占,韋相爺的弟弟想要謀求一條退路,所求亦在情理之中。”李驥駁說。
“這也是情理之中,官職有那么易得嗎?”李賢不悅道。
“京城的官職難得,金州遭遇天災人禍,一片貧苦之地,金州事實上落入楊復恭手中,應當趁著楊復恭的羽翼立足未穩,正好彰顯吏部行權。”李驥解釋道。
“老三你莫忘了,如今朝廷里的相爺不是韋昭度,如果父親大人為韋氏謀求官職,只怕授人以柄,造成因小失大的后果。”李賢冷道。
“二哥,朝中盡人皆知父親與韋相爺交好,就算沒有什么把柄,敵對者一樣針對父親。”李驥駁說。
“交好?朝中的事情變幻莫測,現在最好的作為就是謹慎行事,據說韋昭度在西川處于不利,只怕是遭貶的后果,父親最應該做的是靜觀其變。”李賢冷道。
“二哥,我們應該尋求發展地方勢力,為韋氏得官,不過是順水人情,地方長史和縣輔官,皆是不惹注意的虛官,韋氏若能在金州有所建樹,對于我們有利無害。”李驥辯說。
李賢挑眉,冷道:“老三,你的愛婿之心可以理解,只是一個毛娃子去做縣丞,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二哥,這不是年齡的事情,而是一種對待韋氏的態度,長史和縣丞皆屬虛官,父親能夠做成而不做,后果與韋氏有了嫌隙。”李驥駁說。
“我說過,韋昭度西川失利,必然遭貶,父親與韋氏走的太近,對于仕途有礙,另外楊復恭的權勢如日中天,讓韋氏去了金州,豈不是明目張膽的與樞密使敵對,你想過后果嗎?”李賢惱斥。
李驥搖頭,道:“二哥只看見了楊復恭的強勢,沒有看見陛下的嫌惡楊復恭,陛下凡事皆與朝臣商議,楊復恭遲早要失勢亡命。”
李賢惱道:“楊復恭失勢那是以后的事情,眼下就不能惹禍上身,你想害的父親罷官嗎?”
李驥無語,扭頭看向了李磎。
李磎微皺眉的思量不語,他的容貌五官端正,長須及胸,顯得溫文儒雅,看去仿佛四十歲,只是鬢角略見霜發。
等候片刻,李賢又開口道:“父親大人不必為難,韋氏既然開口,那可以讓做過主簿的韋軒去做縣丞,至于韋扶風,過些年再說為好。”
李磎點頭,李驥不甘道:“若是只應一職,還是長史為好。”
“縣丞就不錯了,父親做成后也無麻煩。”李賢反駁。
李驥看著父親,李磎淡然道:“一步步來,若能在金州做好縣丞,為父自然能夠再提拔為長史。”
李驥無奈點頭,恭敬辭禮后離開了。
......
次日一早,又是十四娘給韋扶風送飯,順便轉告了求官之事。
十四娘細語:“阿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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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二伯父作梗,一再的反駁父親的請求,最后祖父只答應了縣丞。”
韋扶風平靜點頭,他明白十四娘的阿母愛女心切,故而犯忌諱的傳告是二伯父作梗,自是希望女兒出嫁之后不受怨氣。
韋扶風高估了此行的獲得,原本以為憑著韋昭度的面子,最少獲得金州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