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驥主動見禮后,又說了一遍。
李賢聽了也是神情意外,皺眉的若有所思,過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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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問父親:“爹,您看這是不是韋昭度的一盤棋?”
李磎輕語:“韋相爺一向行事磊落,這不像是他的做為,應該是韋相爺的弟弟所為。”
“爹的意思,韋相爺的弟弟,借助扶風軍奪取了金州。”李賢說道。
李磎搖頭,道:“扶風軍只有一千,可能是借助了川南的數千軍力,為父懷疑郡公府是韋相爺的弟弟進襲,嫁禍了楊守波。”
李賢點頭,道:“好高明的手段。”
李磎聽了皺眉,李驥變顏道:“若真如此,未免過于陰毒。”
“對付敵人若講仁義,那是自尋死路,何況是鏟除奸賊的羽翼。”李賢大義凜然的駁說。
李驥看了二哥一眼,很是無語,他指的是屠殺郡公府,但犯不上為外人與二哥辯駁,不由有些氣悶道:“二哥阻攔給予長史,如今該如何?”
“我的阻攔沒有錯,我們的底線是不能惹禍上身,乃中庸之道,韋昭度求親,我們應了,韋昭度的弟弟求官,我們給了,故此我們并不理虧,只是日后回報會少一些。”李賢辯駁道。
李驥無語,扭頭看向了父親,李磎輕語:“為父有所不解,據為父所知,川南節度使是楊復恭力主置立,楊復恭為什么重用韋氏族人,而如今韋相的弟弟又在與楊復恭為敵。”
李賢道:“爹,依兒子愚見,或許是互相利用造成的結果,韋昭度與楊復恭義子達成合作,置立川南節度使,但置立之后,兩者出現了利益分裂,翻臉相向。”
“胡扯,韋相怎么可能與楊復恭合作?”李磎呵斥道。
“爹莫忘了,韋昭度在西川討逆,所屬有山南西道節度使軍力,聽說王建在西川坐大,面對強勢的威脅,幾個弱勢就算是敵對,也會迫于形勢暫時合作。”李賢說道。
李磎若有所思,李賢又道:“爹不必費神猜度,讓人去往了解一下自然清楚,兒子建議三弟去往川南做官。”
啊?李驥意外失聲的看了二哥。
李賢回視正容道:“三弟,如今是個機會,你之前主張去往地方發展勢力,若是外放川南,一是能夠獲得高官,二是了解真相,爹知道了真相,才能夠做出最正確的抉擇。”
李驥皺眉,李磎開口不悅道:“巴蜀戰亂,如何去得。”
“爹,若是河東討逆失利,只怕長安再難安寧,讓三弟外放巴蜀了解真相非常必要,三弟的女婿是節度使留后,怎么也能夠給予岳父高官,三弟外放川南若是不利,那可以回來繼續做太常寺的官。”李賢解釋道。
“女又未嫁,這如何使得?”李驥羞惱道。
“你開不得口,二哥去說,三弟若是去了川南做官,還能夠彌補之前的失誤,表明我們的親近之心。”李賢說道。
李驥無語的看著二哥,李賢又正容道:“三弟,我真的是為你好,你不能在太常寺做一生的博士,外放川南轉一圈,就能夠獲得官階的提升,回來之后,就算獲得的還是虛官,也比太常博士好聽。”
李驥尬尷無語,但他確實是心動了,只是實在無顏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