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搖頭道:“沒有,大軍圍城之后,韋二老爺病了,什么也沒做,倒是韋十老爺的扶風公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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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厲害,一直在城樓坐鎮,城樓上的將士唯命是從,士氣如虹,讓屬下好生意外。”
韋良點頭,冷笑道:“關鍵時刻膽小如鼠,什么都不做還想得好處,他也就是命好。”
王林默然,卻是不敢再多言,挑撥兄弟不和,韋良聽了未必會有好感。
......
韋良走后,祖父立刻書寫奏折,為韋良彰顯軍功的同時,也陳述惡劣天氣,漢江洪峰泛濫,造成楊守亮軍無法久駐。
又言金州農事遭到嚴重破壞,軍民無法面對生計,只能指望均州和房州所出救命,請置三州節度使.
如果朝廷能夠置立節度使,金州方有能力,在今年繼續為朝廷納貢。
書完又斟酌一番,使出快馬送去了長安城。
......
大明宮,延英殿內。
昭宗無語的看著金州刺史的上書,內心無奈的有著悔意,覺得不該過于偏向觀望,應當適時出兵,如今金州之圍自解,朝廷反而有著理虧之嫌。
“金州之事,卿等怎么看?”昭宗抬頭問四位宰相。
“臣以為,均州和房州隸屬忠義軍治下,而忠義軍一向尊崇朝廷,不宜另置節度使。”崔紹緯先說話道。
昭宗看向杜讓能,問道:“杜卿怎么看?”
杜讓能起禮道:“據臣所知,均州和房州雖然隸屬忠義軍治下,事實上不遵忠義軍號令,此次均房二州聯軍進犯金州,忠義軍沒有出兵制止,有違職守,而均州和房州是金城軍使討逆而占,論功朝廷應該給予認可。”
“淮南正在亂戰,宣武軍也威脅忠義軍,忠義軍自然不能抽出兵力西顧。”崔紹緯駁說道。
“崔大人也知道忠義軍不能西顧,那有請崔大人做為朝廷欽使,親去均州和房州,代表朝廷命令金城軍退出均州房州。”杜讓能冷道,語氣隱含譏諷。
崔紹緯啞然,杜讓能又道:“忠義軍的原本曾經是逆賊,而金城軍是陛下親封的軍力,如果朝廷舍親就逆,那后果是什么?”
崔紹緯欲言又止,但還是脫口道:“金州之事存在蹊蹺,金城軍進占均州之時,向朝廷請任均州刺史,分明是欺君。”
“兩軍交戰,不只是實力對抗,還有師出有名之爭,金州刺史請罷均州刺史另任,讓敵人變成逆賊,自己變成大義的一方,若是朝廷的任官無用,那些逆匪出身的賊寇,為什么爭搶著請求朝廷給予官位。”杜讓能冷道,他對崔紹緯的無知很是厭惡,以前就曾極力反對他的出兵主張。
昭宗不想讓宰相們繼續爭執,開口道:“杜卿贊成置立節度使?”
“臣不想贊成,均州和房州一旦歸屬金州治下,必然存在坐大的后患,只是相比之下,金州比華商節度和鳳翔節度,值得朝廷信用,或許能夠牽制了東面與西面的藩鎮軍力。”杜讓能回答。
昭宗默然不語,在他心里,覺得韋氏坐大比軍將出身的藩鎮節度使可怕,但此事非常的棘手。
正如杜讓能所言,朝廷就是否決,金城軍也不會退離均州和房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