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也有孤勇者為了一探究竟,深入腹地,以生命的代價傳回了某些信息,不過這種最高級機密,恐怕就連院長都無法得知,更別提還是學員的吃貓大鼠了。
天酒將視線從邊月身上移開,臉色微紅道:“我們還是先離開吧,別打擾邊月休息。”
吃貓大鼠豪邁地擺擺手,善解人意道:“這個房間里雄性味道確實有些旺盛,你們姑娘家家,臉皮薄,可以理解,放心好了,我可以照顧好邊月,你們盡管去外面把風,別讓其余暗獵者闖入。”
吃貓大鼠深情款款地握住邊月左手,言語中的似水柔情簡直能將旁人淹沒。
飛景冷著臉,一把按住他的肩頭,微笑道:“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讓你名正言順地躺在上面,你信不信?”
背后殺氣森然,吃貓大鼠能屈能伸,與邊月依依不舍地告別,“我晚些再來看你。”
邊月哭笑不得。
待三人離去后,邊月強忍身上劇痛,慢慢坐起身,他化心神為芥子,巡游周身天地。
丹田之內干涸如荒漠,兩抹離火光芒暗淡,仿佛下一刻就會熄滅。
十二正經在一定程度上都出現了裂痕,尤其是心經與三焦經,最為嚴重,蛛網密布,真氣潰散。
好在有一股勃勃生機在慢慢修復這些傷痕。
在邊月醒來的時候,他便聞到了一股淡淡藥香,想必是楊策為了護住自己,催化了一顆丹藥。
地球不比遠古洪荒世界。
一顆完整丹藥的價值,不言而喻。
不說起死回生,接斷肢肉白骨總歸可以的,只要這種丹藥出現在世上,絕對是有價無市的存在,不論是因為獵殺兇獸,而埋下重重隱患的狩獵者,還是年邁近死,只吊著一口氣的富商,都會一擲千金,哪怕拋出半數身家,也要將這丹藥買到手。
光是湊齊這丹藥的材料,恐怕都要楊策累上數年,如果邊月沒有猜錯,像這種品級的丹藥,楊策絕對不超過三顆。
而其中一顆就給了只見過一面的自己。
說不感動是假的,對于這份恩情,他實在無以回報。
邊月靜心屏氣,勉強運轉起大道造化身,只是丹田內空空如也,醫療站內又格外“干凈”,功法作用有限。
好在數小時后,楊策風塵仆仆,匆忙趕來。
這位忙前忙后的魁梧男子,露出由衷笑意,邊月傷勢的好轉,比他預料的要快上不少。
楊策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輕聲叮囑道:“至少半月之內,不能再妄動真氣了。”
邊月笑問道:“可曾見到那兇獸的真身?”
楊策遺憾道:“我也不是那兇獸的對手,只能勉強將你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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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終,兩人應付的就只有那兩根觸手而已,楊策至少還用長戩洞穿了一根觸手,邊月則是半點都沒傷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