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輕,僅比裴鴻運的女兒裴彩旗大三歲而已,可謂年少有為。
眼下趙玉染就坐在裴鴻運身邊,裴滿空不搭理裴鴻運,裴鴻運就與這個侄子輩的年輕人聊開了。
趙玉染風度翩翩卻又不失銳氣,很對裴鴻運的胃口,因此九川中流傳的裴趙聯姻之事,裴鴻運就沒刻意解釋。
有些事情,傳著傳著就成真了,裴鴻運樂見其成。
只是彩旗這丫頭始終沒個明確態度,讓裴鴻運心中很是焦急,趙玉染是注定要成為A級狩獵者的,自己若是能給裴家拐來這么一個乘龍快婿,老爺子以后指定不會隨意打罵自己。
除去這三家之外,大廳里坐滿了各行各業的頂尖人士,就連黑道老大蛐蛐都在受邀之列,而且位置還不錯。
這要是擱在以前,蛐蛐想都不敢想,看來這次是沾了邊月的光,副院長都水給了自己一份情面。
蛐蛐萬分感慨,攤開雙臂,放在兩邊椅背上,
那兩個椅子上的客人不禁投來厭煩目光,在這種場合,還有如此粗魯之人出現?
蛐蛐冷著臉,瞪眼道:“瞅什么瞅,再敢多看一眼,我就把你們腦袋擰下來!”
他娘的,老子好歹也曾從前面那個臺子上走下來過,現在等于回娘家了,怎么還不能舒展舒展?
到底是在黑道血腥崛起的蛐蛐,只是一個眼神,便震懾的兩人不敢抱怨。
蛐蛐趁勢攬住兩人肩膀,皮笑肉不笑道:“你們可能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們,一個是貧民區的負責人,一個是九川最大人力資源公司的董事長,剛好我這有一樁陳年舊案,想聽聽你倆的看法。”
不多時,畢業典禮按時開始。
今年的流程一改往年的繁瑣,竟是先邀請了幾位學員代表上臺演講,院長天闕與副院長都水站在兩邊,當做陪襯。
臺下眾人皆是人精,從中嗅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裴滿空扭頭問道:“中間那小家伙是誰?我怎么從沒見過。”
獨蘇山說道:“您老長時間不來學院,難免有些陌生,中間那人代號吃貓大鼠,兩邊的女學員則是飛景與天酒,這三人都是這屆畢業學生的杰出代表,并且前段日子受副院長關照,特意被送到地表,成績斐然。”
“哦,還有這種事?”裴滿空呵呵笑道:“都水就不怕出什么意外,讓這三個小家伙白白搭上性命?”
獨蘇山笑道:“依照副院長的意思,與其中看不中用,倒不如先用著,再決定如何變好看。這三個小家伙倒也爭氣,短短半個月時間,就收獲了五頭兇獸。”
裴滿空大吃一驚,“五頭?”
獨蘇山苦笑道:“一開始我也不相信,不過這是莫寺山親口和我說的,他向來不茍言笑,應該不會在這事上騙我。”獨蘇山感慨道:“咱們這些人啊,眼睜睜被年輕一輩碾老了,非但想法上不如人家,就連做事上也被甩開老遠。”
裴滿空深知獵殺兇獸之不易,三個年紀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