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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崽子,半個月內,五頭兇獸?哪怕是五頭普通的人級兇獸,也足以驚世駭俗了。
“他們三個應該有狩獵者相陪吧?”
獨蘇山想了想,說道:“聽莫寺山說,吃貓大鼠三人并非跟隨狩獵者進入地表,而是跟著一位暗獵者,那位暗獵者就是前段日子打傷米西亞的家伙。”
獨蘇山轉頭問向一旁正襟危坐的莫寺山,問道:“那名暗獵者叫什么來著?”
“囹圄。”莫寺山一板一眼道。
“囹圄……囹圄……”裴滿空慢慢咀嚼這個寓意極差的代號,心生疑惑,畫地為牢嗎?為什么會起這么一個莫名其妙的代號。
獨蘇山似乎看出了裴滿空的心思,不禁感慨道:“現在的年輕人,各有各的想法,就拿吃貓大鼠來說,這個代號同樣很奇怪了,但只要他們喜歡就好,興許有朝氣一日,當我們念起這些代號時,會有著發自內心的自豪。”
裴滿空也不是迂腐不化的老頑固,當即哈哈笑道:“但愿如此。”
舞臺中央,一身護甲的吃貓大鼠點擊屏幕,調出事先準備好的演講稿。本來這種苦差事是飛景干的,但這家伙死活不同意,天酒又是靦腆的性子,更不好當著眾多人的面演講,沒奈何,都水就像抓壯丁一樣,提著吃貓大鼠的脖子就趕鴨子上架了。
吃貓大鼠學著院長天闕以往開會的模樣,先是輕咳一聲,示意臺下肅靜,老子要開始講話了,而后瞪著眼睛,將眾人從左到右,又從右到左打量一遍。
這番官腔模樣讓都水不忍直視,恨不得一腳將這家伙踹下臺去。
準備做足之后,吃貓大鼠這才慢條斯理地讀起演講內容。
起先倒還規規矩矩,雖然老套但不離譜,只是講著講著,吃貓大鼠這家伙就莫名興奮起來了,不僅滿面春風,甚至手舞足蹈。
在談及地表行動時,這家伙甚至拋下演講稿,即興發揮起來。
“同志們,伙伴們,地表形勢之嚴峻,兇獸肆虐之猖獗,想必不用我說,你們也能清楚。兇獸蠢笨,不知道團隊合作,但它們有著獨自行動的底氣,可我們人類,嬌弱的和踏馬的狗屎一樣,被人家一踩就蔫了,怎么還有勇氣分崩離析,各自為戰?”
“你們瞧不起暗獵者,可暗獵者為何要當暗獵者,又為何能當暗獵者,不是走投無路,誰愿意提著腦袋去賣命?你們摸著自己良心說說,那些暗獵者是不是十個有九個都來自貧民區?明明殺人來錢更快更輕松,但他們卻跑去殺兇獸了……”
“不好意思,說跑題了。”
“我想說的是,在對付兇獸這件事上,我們不要心懷恐懼,有些人見著兇獸龐大的身軀就被嚇破了膽,覺得這種對手只能交給旁人來對付,自己只用躲在后頭享受清凈就好,你說你享清凈也就罷了,怎么還把后方搞得烏煙瘴氣呢?”
“……馬德,好像又跑題了。”
“算了,跑就跑了,反正我都畢業了,學院又能拿我怎么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