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貓大鼠嫌棄地拍掉飛景小手,白眼道:“和古漠荒原之戰有關?”
飛景點點頭,沒有多說。
吃貓大鼠的父母同樣都是狩獵者,在那場戰爭中,他的父親壯烈戰死,母親雖然存活了下來,但精神遭受重大打擊,需要專人照顧才行。
因此每次提及古漠荒原之戰,飛景都會格外謹慎,有的時候看似什么都不在意的人,偏偏內心最為脆弱。
吃貓大鼠問道:“這與邊月有何關系?”
飛景解釋道:“邊月的父母,也是在那場大戰中雙雙犧牲,而且不知為何,明明可以享受烈士家屬優待的他,卻淪落到了貧民區。”
吃貓大鼠震驚道:“那時他才多大?孤零零一個人怎么在貧民區存活下來的?”
飛景搖搖頭,在去地表之前,她和天酒簡單查閱過邊月的資料,前幾日回來之后,她更是用了非常規手段,越過層層權限,了解到了更多的事情。
只是那些被封禁的往事,讓邊月的成長歷程更加撲朔迷離。
飛景眼神幽幽,以一種只有自己能聽清的聲音道:“我不知道邊月是否清楚這些往事,可如果他在知道之后,仍能保持當前的理智,說明這家伙要么冷血無情,要么城府極深。”
吃貓大鼠忽然想起一事,“天酒呢?怎么典禮結束后就一直沒見到她人。”
飛景也是納悶,自從回來之后,天酒露面次數極少,就和閉關修行一樣,整日不見人影。
夜幕之中,空氣中的溫度極為反常的降到了零下,這在如蒸籠一樣的地表上太過罕見。
邊月四人躲在一塊巨石后,氣氛相當沉默。
出乎所有人的預料,這頭本來十拿九穩的三尾壁龍竟然正處在發情期,它的巢穴周圍,另有兩頭三尾壁龍在示好。
毫不知情的四人,幾乎在剎那之間就遭遇了三頭地級兇獸的圍殺,泯滅老賊倒還好,保命手段一流,邊月為了不在驕蟲與腦殼兒面前露出馬腳,硬生生抗住了三尾壁龍的掌擊,眼下胸口隱隱作痛,應該是斷了幾根肋骨。
不過在大道造化身的運轉下,這種傷勢過了今夜就能好的七七八八,問題不大。
反倒是實力最不濟的腦殼兒,被驕蟲保護的極好,沒受什么傷,驕蟲與邊月一樣,都是硬抗了三尾壁龍的攻擊,看他如今的臉色,應該也不好受。
眼看環境有些清冷,泯滅老賊一拍大腿,痛心疾首道:“這事怪我,沒有考慮周全,連累你們跟我一起受挫。”
邊月點頭道:“確實如此,你真該以死謝罪。”
驕蟲雖然受了傷,但心態不錯,猶在感嘆道:“三頭地級兇獸湊到一起,不知多久沒碰見過這種好事了。”
“好事?這咋還是好事呢?差一點連命都搭進去了。”腦殼兒縮在驕蟲旁邊,苦兮兮道。
驕蟲哈哈笑道:“一來我們干擾了三尾壁龍的正常繁育,讓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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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一頭或兩頭新兇獸的誕生,再者三尾壁龍在發情期內實力極不穩定,這恰好是我們的優勢。”
腦殼兒嘆氣道:“啥呀,剛剛我們都沒打過,現在都有傷在身,就更打不過了。”
“非也非也……”泯滅老賊拉長了語調,作勢要摸一摸腦殼兒的腦殼兒,不過在腦殼兒的怒瞪之下,只能作罷,他悻悻道:“之前我們沒有準備,所以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現在我們清楚了對方的實力,就能夠有的放矢,徐徐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