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酒師姐最近在忙什么,為何一直沒見到她的身影?”裴彩旗主動出聲,打破兩人之間氣氛焦灼的尷尬。
吃貓大鼠終于有話可說,連連應道:“自從地表回來后,她一直在訓練館內訓練,除了訓練師外,很少有人能看見她的本人。”
裴彩旗贊嘆道:“天酒師姐本就天賦驚人,竟還如此努力,正是讓我等望塵莫及!”
吃貓大鼠說道:“你也很不錯的,我老師莫寺山就說過,你是裴家之中,唯一能接下裴老先生衣缽的人,可謂巾幗不讓須眉!”
裴彩旗咯咯直笑,肩膀抖個不停,她身材本就極好,胸前的裙子還又緊湊,因此那兩座峰巒顫顫悠悠,奪人心魄。
吃貓大鼠趕忙避開目光,默念清心,罪過罪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有空就色,有色就有空……呸,吃貓大鼠在心里將自己罵了一通,做人不能這么畜牲!
兩人之間又閑聊了許久,間裴彩旗始終不表明來意,吃貓大鼠有些焦急,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終于終于,裴彩旗將話題引到了正軌上。
“之前聽飛景說,負責帶領你們的暗獵者代號囹圄,實際的名字是邊月?”裴彩旗嘴角彎起,故作漫不經心狀。
吃貓大鼠正欲開口,卻瞥見通訊器上不知何時收到了一條信息,來信人是前腳剛走的申首。
吃貓大鼠朝裴彩旗歉意一笑,裴彩旗善解人意道:“無妨,先忙你的。”
吃貓大鼠點開信息,上面的內容言簡意賅,卻讓他深吸一口冷氣。
“危險危險,路遇飛景,正去你那,性命要緊,好自為之!”他又看了眼信息時間,是五分鐘前。
吃貓大鼠心知不妙!
果不其然,只聽嘭的一聲,吃貓大鼠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在門外等候多時的飛景,笑瞇瞇地打量了兩人一眼,打趣道:“呦呵,小老鼠可以了啊,都學會金屋藏嬌了。”
吃貓大鼠慌忙起身,殷勤接待,同時背對著裴彩旗,朝飛景擠眉弄眼,示意她不要胡說。
飛景恍然大悟,“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來得不是時候,耽誤你的好事了,我這就走,給你們騰出空間。”
吃貓大鼠哭喪著臉,趕忙拉住飛景,可不能讓她就這么走了,不然以后有的罪受。
飛景瞪了他一眼,命令道:“松開,我可沒三人成群的那個雅興!”
吃貓大鼠哪敢作罷,他結結巴巴,心急如焚,就差給飛景跪下了。
裴彩旗看著這場鬧劇,笑著解釋道:“飛景師姐誤會了,我只是與吃貓大鼠師兄詢問一些地表上的事宜罷了。”
“我有說你們倆干別的了嗎?”飛景將目光越過可憐巴巴的吃貓大鼠,反問道。
裴彩旗面帶微笑,溫柔大方。
飛景也沒再為難吃貓大鼠,她在門口聽了這么久,豈能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
她一把甩開吃貓大鼠的手,沒好氣道:“滾去給我拿點喝的,走了一路老娘腿都酸了。”
吃貓大鼠知道對方沒生氣,心中松了口氣,趕忙一溜小跑,比太監還殷勤。
飛景順勢走到裴彩旗對面,隨手拿過一瓶飲料就喝了下去,期間她瞥見了裴彩旗被子上的紅唇印,不禁在心中譏諷道:“綠水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