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貓大鼠嘿嘿一笑,起先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己一個大男人,當著別人的面跪在女人身前,這要是傳出去了豈不得顏面盡失?
不過他轉念一想,自己好像也不吃虧啊?
吃貓大鼠邁著輕快的步伐,興高采烈去將未曾走遠的天酒叫回來。
天酒雙手負后,有點懷疑道:“真不打擾?”
吃貓大鼠仰著腦袋,大大方方道:“哪的話,快進去快進去,飛景還念叨這兩天都見不著你影呢!”
兩人回了房間,飛景努力繃著臉,但雙頰上還有一抹緋紅未曾褪去,就像夜幕前最后一抹夕陽,雖然不多,但極為耀眼與增色。
飛景跑過去拽住天酒的手,有些埋怨道:“是不是訓練把你這小腦袋都練傻了,怎么這些天都不曾出來活動活動。”
其實天酒也有些無可奈何,因為她的內心深處,總是有一道奇怪的聲音在催促她不停訓練,否則總是心煩意亂,焦躁不安,唯有訓練能帶給她一分平靜。
就好像……有什么東西要破殼而出。
天酒打趣道:“笨鳥先飛嘛,不然怎么配得上霸王龍小隊的稱號。”
飛景氣笑道:“如果你都算得上笨鳥了,那我和臭老鼠豈不是成了傻鳥?”
“別,說這話別牽扯到我,我不傻,我是展翅翱翔的類鷹獸。”吃貓大鼠打斷兩人談話,自信滿滿道。
“是哦,好一個類鷹獸,都將裴彩旗拐到家里來了,下一步是不是打算讓另一只鷹也展翅翱翔一下?”
吃貓大鼠憨憨一笑,竟然擺出一副也不是不行的姿態。
天酒好奇道:“什么意思?裴彩旗來過?”
飛景解釋道:“前些天畢業典禮的時候,我特意向她與裴滿空透露了邊月的消息,但沒說透,煙籠寒水月籠沙嘛,最適合吊人胃口,你是沒看到當時兩人的表情啊,嘖嘖嘖,足以評選年度十佳鏡頭。想必是后來裴家在院長那邊碰了壁,所以讓裴彩旗施展美人計,來臭老鼠這邊打探消息,要不是我急及時趕到,這臭老鼠恐怕就要全盤托出了。”
飛景鄙夷道:“你也知道的,鼠鼠向來沒腦子,見到美色就挪不動腿,張不開嘴。”
吃貓大鼠委屈道:“這就有些冤枉人了哈。”
他雖然在心中將裴彩旗當做女神,只是女神的地位并非不可撼動,如果有一天,飛景真與裴彩旗發生了沖突,那么自己肯定二話不說,上去就要幫飛景的。
到了那種時候,女神算個屁啊,比得上飛景?
只是這種話吃貓大鼠自然不能在明面上講出來,否則他覺得飛景會更加看不起自己。
就像她剛剛說的,煙籠寒水月籠沙之時意境最妙,倘若天清地明,便沒了那份神秘感。
飛景在那邊拉著天酒,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吃貓大鼠就坐在一旁耐心聽著,雖然偶爾會被罵上幾句,不過他覺得飛景罵人的時候也挺好看的,英姿勃勃中透著一股壞勁,很合自己的胃口。
天酒聽完整個過程,聲音平淡道:“看來裴家果然做了對不起邊月的事情。”
“那可不,說實話,我懷疑不僅是裴家……”飛景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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