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一耽擱,就耽擱了三天。當謝辭他們再一次坐上火車奔赴家鄉的時候,一個個都是感慨,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么多的事兒。
回到家。謝辭第一時間,自然是想要到自己的珠寶行看看。這家店開業謝辭還沒去呢,再怎么說,這也是自己私人的產業。
劉雨楠聽說謝辭要去珠寶行,支支吾吾。
“怎么了?是不是發生什么事兒了?有事兒你就說?”
謝辭覺得自己已經經歷過生死,什么事情看不開。
“你的那珠寶行,你起的名字被別人注冊了,所以沒辦法,我只好臨時幫你改了一個名字。”謝辭一聽,原來是這事兒,他完全就沒放在心上,叫什么名兒,還不都一樣。
“我以為多大點兒的事兒呢?不就是改個名兒吧,沒關系。”
然而,當他下車見到牌匾上寫著雨辭珠寶行之后,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隨后眼神怪異的看著,低著頭,不斷的在那里面捏著自己一角的劉雨楠。謝辭是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
“這個就是你給改的名字。”本來是想要說點什么,不過想一想木已成舟,說什么也沒用。所以稍稍猶豫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名字起的不錯。”
劉雨楠抬起頭,嘴角流露出一絲笑容。這是她早就已經預料到的,結果她知道謝辭不會因為這件小事和她翻臉。謝辭不翻臉,不等于說別人就會甘之認知。
“小辭,你可算回來了。婉瑩那丫頭來店里了,她說這名字起的不好,應該改一下。說是要改成婉辭珠寶行。”謝辭的父親也有些無奈,但是兒子這店名起的富有深意,讓他有些拿不準兒子,究竟喜歡的是誰?
在魔都的時候白公子就知道李婉瑩和劉雨楠兩個人都喜歡謝辭,而且明爭暗斗。現如今見到這一幕之后,他是甘愿做個吃瓜群眾。
“伯父,這事兒咱不用管,走,咱上屋里待著去,讓他自己操心就好。平時在外多留情,現在遇到事兒,就得讓他自己頭疼。”
聽著白公子那毫不負責任的話語,謝辭就氣的咬牙切齒,他覺得自己很冤枉。不過這事兒他也說不上。好在的是,這一切也只不過是李婉瑩口頭上說說,并沒有付之于實踐。
可是緊接著不到半個小時,謝辭就覺得渾身都不好受了。這李婉瑩竟然自己私自在外面坐了一口牌匾。而且最關鍵的是,這丫頭用這個電,又注冊了一個珠寶行。名字自然就叫做婉辭珠寶行。
本來他是準備把劉雨楠那塊匾,別人給撤下去的。不過謝辭卻是制止了:“凈瞎胡鬧,牌匾,能說摘就摘,說換就換嗎?”要知道生意人也有生意人的規矩,這牌扁一旦掛上,那代表的可就是旺盛,如果你要是隨隨便便把它換掉,也許換掉的還有運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