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見到老太太之后,心雨和張順都沒跟林秀禾說起玉墜的事,就怕老太太一個激動身體承受不住。
等林秀禾情緒宣泄完了,大家伙都見過面了之后,林正新才跟大妹說起了這事。
“啥找到了是老二家偷的”
林正新能說啥,嘆口氣,把東西拿了出來“吶,東西我搶回來了,老二家不承認,說是她的嫁妝,估計你這會兒去問也問不出來,大不了人家可以說是撿到的,你能把他們怎么樣”
林秀禾拿起老娘佩戴的那個玉墜端詳了好半天,冷哼了一聲“個臭不要臉的,她的陪嫁,他們家有這東西沒這可是咱們老林家祖傳的,你們知道這東西來歷不”
林正新苦笑了一聲“我們哪知道,光知道這東西是咱爹給娘的聘禮,祖傳的,至于是啥來歷沒聽爹說過啊”
林秀禾哼了一聲“你們沒聽說過我可聽說過,當年我問過咱爹了,爹說了,這東西是當年皇家賞賜給我們林家祖上的,你們可別小看這東西,光是這周圍的配飾,我雖然說不出這些東西是啥,估計應該很值錢的,要不然皇家也不能收藏這東西十有八九都是下面進貢上來的,你們說對不對”
林正新當年還真的不清楚這事,拿著那玉墜好一頓打量“天哪,真不出來這東西竟然是皇上賞賜的,這東西我可不能收著。”
林長河和杜秋嬋當場就表態了“大姑,這東西我們也不收,要說傳也是傳給老大的,讓我大伯家留著吧,我是孫子,我奶已經照顧我那么多年了,這東西我不能留。”
林正新趕緊的擺手“大妹,你聽哥的,這東西得給長河,不管咋說他跟咱娘最親,娘老的時候也是他們夫妻倆個給照顧走的,于情于理這東西都得給秋蟬拿著,當年娘也是這個意思。”
杜秋嬋擺手“大伯,奶當年也是人老了糊涂了,這東西我們家肯定不能收,給大伯,讓他們家一代代的傳下去比給我們要更有意義。”
看著大哥和侄子,林秀禾拿著那枚玉佩心中是感慨萬千。
“大哥、長河,這東西現在別看不值錢,可是以后我就說不好了,說不準能價值連城,你們都不要”
杜秋嬋依然點頭“我們不要,傳承這東西比賣錢更有意義,現在我們家的日子能過得下去,孩子們都大了也有出息了,我覺得還是讓大伯拿著更好,以后子孫后代真的有需要了,這東西真要賣錢也能救個急。”
林長河猶豫了一下,也跟著點頭,一聽說這東西將來會價值連城,他這心不是不疼啊,那得多少錢啊,不過媳婦都不收,他收了肯定也得落埋怨。
林秀禾對杜秋嬋這個侄媳婦那是最滿意不過的,難怪是她娘看中的孫媳婦,長河這個媳婦娶的好,家里有這么一個女人在,何愁不興旺啊,再看看人家這三個孩子,林秀禾都替杜秋嬋感到欣慰啊,苦盡甘來了。
轉頭看向林正新“大哥,這東西你們大房暫時先保存吧,這要是放在長河夫妻倆個手里,肯定還得惹麻煩,這事回頭我就跟老二他們一家說清楚,真以為咱們那么好糊弄
秋蟬,你還記得你奶當初那個繩子是啥樣的”
杜秋嬋猶豫了一下,看看林正新再看看林長河,林長河在一旁著急啊“說呀啊,你看啥呢,到底咋回事”
杜秋嬋低沉著腦袋“娘脖子上的那個繩子是被刀剌斷了,根本不像是自然斷了”
就這一句話,氣得林長河和林正新倆個青筋暴跳,林長河一拳砸在炕上“這么多年你為什么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