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苗,咱們直接去司宮臺”
主仆兩走到離司宮臺不遠的長亭處,香苗才從懵逼中反應過來。
啊了聲“主子!咱們這是去送死?”
隨即看到不遠處占地面積巨大的司宮臺。
東門口子處,真的站著頭戴氈帽,藍衣環帶干瘦的太監。
頓時哭喪著臉,腿腳不停使喚止不住的打顫。
“主子,我害怕”
冉莘莘拍拍嚇的雙腿打顫的香苗。
語重心長道“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懂嗎?“
香苗疑惑,越想越擔心“小主,咱們真的沒必要去找不痛快,就算死的壯烈也是死啊”
冉莘莘咳嗽聲,男主這個人嘛,人設就是疑心病重到發紫的地步。
心眼又小,一點不對勁便會不爽。
得到消息聽她起死回生,這周圍的探子肯定會警惕她,必定傳話于司宮臺。
不過她還怕他不傳她呢!
不去怎么活命?比起在逃跑過程中直接被射殺。
去司宮臺這個虎窟才是最保命的做法。
“盡管這九千歲在華朝的勢力強大,尤其是這皇宮,但咱們也得拿出骨氣來,不能被人看扁,他們忌憚的是他的勢力,我們有什么好忌憚的,橫豎都是司宮臺的人,再者這司宮臺咱們以后會常來,九千歲有什么好怕的,他也是普通人不是?”
“放心吧,我有很棒的策略”
香苗暗覺有理,默默的在司宮臺外挺起胸膛,好像冉莘莘的勢力已經與裴云深匹敵。
來個司宮臺跟回家一樣沒什么區別。
繞過長亭,來到東門,站定的太監伸手攔住去路。
瞇著吊梢眼,細長的手指勾了勾,冉莘莘莫名。
“有勞公公帶路”
太監嘖了聲,又伸長手抬了抬,眼神輕蔑翹著下巴。
冉莘莘明了,這是讓她給銀子才能進東門到司宮臺,這是暗地里的規矩,明說是什么狗屁人情。
連司宮臺嚴謹法則中也出這樣的事,冉莘莘思了思按住香苗要掏銀袋子的舉動。
“有勞公公帶路”
沒有預想的沉重銀子,看冉莘莘的呆樣,是個沒眼力見的。
太監尖銳的扯扯嗓子“冉答應怎得這么不識趣?沒有銀子通融是無法進司宮臺的”
“哦,沒錢”
聽到沒錢,太監立刻黑臉拂袖“冉答應請回吧,見不到九千歲了”
香苗急的扯扯冉莘莘的袖子“主子,咱們機靈些吧”
“我看你是嫌活的命太長了?把九千歲的命令當耳旁風!司宮臺規矩嚴禁中飽私囊,公公不會不知道”
太監一怔,今天是踢到鐵板子了。
立刻收起輕蔑,笑開顏弓腰請她進門。
兩人走在后,冉莘莘悄悄看了眼東門的方向,確認人走后才后驚后怕的扯扯裙衫,冷汗粘著脊背濕了個透。
這帶路太監分明是被吩咐想給她下馬威。
那茂密的灌木叢里尖銳泛光的弩箭直直對著她,她要給了銀子便是踐踏男主立下的規矩。
那可是在太歲頭上動土,這道門是進不去了。
這狗逼男人,心眼子真特么的多。
三人七拐八拐終于到了司宮臺門前,帶路太監離開,轉眼見走過紅墻柱子的白衣宮女端著茶盤紫砂茶壺。
正咕嚕嚕的冒熱氣,儼然是新泡的。
冉莘莘摸摸下巴,算算時間正好是這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