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獨有偶,2017年東京蘇富比拍賣行拍賣的一條藍寶石項鏈被盜,過了半年后,被媒體拍到這條項鏈出現在了香港某女明星的脖子上,原來是他的富豪干爹在一次地下拍賣會上購得的。
直至2021年,這類昂貴藝術品被盜后,過段時間又在其他地方出現的事情多達十幾起,基本上都在東亞地區,而這些物品最后的流向,多半都是華夏。這也是為什么華夏的國際刑警會牽頭來辦這件案子的原因。
程竹昕道:“根據我們的縝密偵察,這類事情確實是‘天使鯊’的人干的,其手下有兩個‘通天大盜’,能夠從拍賣行的保險庫里將拍賣品偷出來。這些先不說,最讓人想不通的是,他們如何將這些贓物運進華夏的,不管是陸路、海陸還是空運,海關和邊防查得都很嚴,即便是偷渡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我們就懷疑他們有一條從水下走私的通道。”
凌浩瞪大了眼睛,震驚地問道:“用潛水艇嗎?現在的罪犯都高端到這個程度了?”
“你猜對了,我們在尋求了軍方幫助后,才發現對方有一艘僅僅4米多長的微型潛艇,體積比魚雷大不了多少,軍用的監控網絡如果不是有目的的去找,根本就是無法發現的。”
“那事情不就簡單了嗎?你們為何不請求軍方出動‘蛙人’部隊解決這件事呢?”
程竹昕尷尬的笑了笑道:“他們確實有些顧慮,這回是國際刑警偵辦的案件,專案組的同事中有日本人、新加坡人、還有美國人,我們的特種部隊本來就處在一種保密的狀態下,而國際刑警的同事們又不愿意讓軍方單獨出動打擊罪犯,一定要參與行動,所以事情就卡住了。還好軍方將李先生的聯系方式給了我,說你肯定能完美的解決這件事情。”
凌浩聽明白了,他朝程竹昕翻了個白眼兒道:“我終于懂了,這事情根本不只潛水這么簡單,水下動武怕是也在所難免,而且還非得帶著一群可能連潛水都不會的菜鳥一起,是嗎?”
程竹昕尷尬地點點頭,然后訕訕一笑道:“我會潛水,OW‘開放水域初級潛水員’。”
凌浩差點背過去,這個水平也就是旅游的時候在珊瑚礁邊看看小魚而已,要想在水下對付犯罪分子,那簡直就是做夢。
“關鍵點不在這里,我先說明,這事兒和你無關啊。你想,你們國際刑警那是國際組織對吧?你們所處理的事情也是國家層面的事情對吧?現在你有一件難度大、風險高,還要帶著拖油瓶的任務找到我,我這里是什么組織啊,一家私營公司而已,義務勞動就不錯了,‘義務玩兒命’是不是就有點不近人情了呢?”凌浩口沫橫飛地繞著圈子表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