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了幾圈,魏總仍沒返回,張熠出去尋找,才在酒店二樓大廳找到他,他已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無奈,張熠只好將他“架”回包間,眾人又勸了他一回酒。他仍是來者不拒地喝了幾圈,喝得爛醉如泥。
不知過了多久,又來了幾個美女,有圈外的,有圈內的。
以廷渾渾噩噩地被撈到歌廳,借著酒興,他胡亂唱了幾首。他天生不是唱歌的料,總把C大調唱成D大調,但誰叫人家是富二代呢,他每唱一首,仍不斷有人捧場、獻酒。
還有人索性趁他醉酒,樓住他的肩跳舞,他已分不清對方是男是女。
等別人一唱,他又靠沙發上睡了個稀里糊涂。
從歌廳出來時,他酒已醒了大半,腦里爛泥一般。
經過酒店走廊時,背后傳出一陣陣響亮的高跟鞋聲,回頭,看到潘矜禹正跟在他身后。
他固有的世俗觀念活躍起來,得出如下結論:這個女人,想傍住我的膀子上位。
他扶住墻壁,墻不停搖晃。他一拳擊到墻上,大吼道:“你晃什么晃啊?怎么、連你都這么對我?”
他踉踉蹌蹌地差點倒下,一只手扶住了他。
濃郁的香水味熏得他的胃更疼了。他背靠墻站著,戲謔道:“你,想泡我?”
“魏總,您喝多了,沒事吧?”潘矜禹按捺住性子,努力微笑道。
“你看我這樣有事嗎?”他居高臨下,不可一世地嘲笑道,“不要試圖靠近我,我是你要不起的男人!告訴你,我魏以廷,不會與人共享任何東西,尤其女人!”
她看他喝醉了,耐心解釋道:“魏總,我想,您誤會了。我對你不感興趣,也沒想過接近你。”
“沒想過?”他哈哈一笑,咬牙說,“沒想過,為什么去喝酒?為什么追到酒店來?知道我最討厭什么人嗎?就是那種,做了biao子,還立貞潔牌坊的人!”
她松開扶他的手,死命地咬著嘴唇,愣愣地怔在原地。突然,她跨步上前,大喊一聲:“喂!你站住!”
他歪著頭,玩世不恭地看著這個怒氣沖沖的女人。
一道黑影在眼前一晃,他的臉熱辣辣地疼。
待他明白自己被扇了一個耳光時,又一頓如珠炮般的數落劈頭而來:
“你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你以為,女人都愛錢?你以為,演藝圈的女人,就該做你們這些有錢人的玩物?請睜開你的g眼,老娘可不是你可以隨便玷污的人!”
說完,頭一揚,滿頭的大波浪高傲地飛起來。
樓道里傳出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一串串有節律的“噔噔噔”的響聲。
過了幾分鐘,他才知道,他跟她不過住在同一酒店同一樓層而已。看來,他高估了自己引以為傲的金錢和富二代的身份。
酒似乎醒了。
“我住的哪間房?我要到哪兒去?”他環顧四周,沒人回答他——誰叫他剛才逞能,昇爾集團的幾位要送他回房間,他硬生生將人推開了。
掏出手機,想給若葉打電話,忽想起他倆分手了。
“雨舟!雨舟!”他朝空中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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