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李長安插到了三條魚之后,在岸邊將其刮掉魚鱗去除內臟處理好之后,用繩子把魚串成了一團。
見著韓非還沒有醒過來,李長安用一捧清水散在了他的臉上將其輕輕的喚醒。
“咳咳。”**的身子的韓非咳嗽了兩聲,被臉上的涼意喚醒過來,他還被嗆了一口水。
“噫,好冷。”韓非抱著身子在寒風中發抖。
“你怎么樣了?”李長安笑著問道。
韓非這才注意到眼前有人,他抬頭一看,只見眼前之人面容俊朗,身上帶著些超凡脫俗的氣質,飄飄然好像不是此界中人,仿若滴仙人。
不得不說就扮相而言李長安是極佳的,單論外貌的俊美程度或許有人不輸于他,但是論這份超然世間的氣質,可是鮮少有人能夠和李長安相比較。
他修煉了這么久的逍遙游可不是單單只是提升內力,也會提升他的氣質。
“閣下是?”韓非連忙起身施禮,韓非雖然平時頗為放蕩不羈,但是該有的禮節他也是不會少的,而且眼前這人看上去就氣度不凡。
“一個路人,你可以稱呼我李兄。”
“見過李兄,在下韓非。”韓非向李長安做了一個揖。
“不知道李兄為何在此啊?”韓非很好奇,這四周荒無人煙的怎么忽然冒出來這樣一個氣度不凡的人呢。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韓非?儒家的荀子有一個弟子也叫韓非,那是你嗎?”李長安憋著笑問到。
“正是。”韓非微微頷首。
“我很好奇,你身為儒家弟子沒有學過一點武功嗎?”
“這,韓非只學文,不學武。”
“我看荀子是走了眼了,天下間能夠用自己的酒壺砸暈自己的你也是頭一個了。”李長安忍不住放聲大笑。
......
馬車上,驚鯢微微蹙眉,她已經好幾次掀開門簾查看李長安是否回來了,結果眼前除了晃動的草木沒有半個人影。
“會不會被什么事情耽擱住了。”驚鯢喃喃自語,不由地有些擔憂。
......
另一邊,李長安和牽著馬的韓非在路上走著。
韓非已經穿好了衣服,只是頭上的淤青還是讓李長安腦中不斷的閃過剛才的那一幕。
這可是韓非的黑歷史,要記得一輩子的,以后都可以拿這個來取笑他。
此刻韓非正涎皮賴臉的求著李長安給他一條魚。
憑他自己要想再抓到魚已經不可能了,他的肚子正在不停的咕咕叫提醒著他該吃飯了,所以李長安手中三條肥碩的大魚就像絕世美酒一樣對他有吸引力。
“李兄,你一個人怎么能夠吃得了三條魚呢,能否分給小弟一條。”目不轉睛的盯著李長安手中之魚,韓非苦苦哀求。
“誰說我是一個人?我馬車上還有一個人呢,是我的侍女。”李長安斜視著韓非故意逗弄到。
至于說為什么把驚鯢說成侍女,這是她自己要求的,她并不想因為自己的身份給李長安惹麻煩,所以只讓李長安對外說是侍女,此外她也不愿意拋頭露面的,當個侍女整天待在房中也挺好。
至于說她在李長安身邊的身份地位,她不在意這個,她只在意李長安和肚子里面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