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一個當時懷著孕的女人,也就是現在在我院子里的女人。”
“女人?”衛莊語氣中帶著些輕蔑,似乎對李長安差點被一個女人殺死而不恥。
“呵呵,那是一個足以抵抗你們縱橫聯手的女人,我勸你最好收起心中的輕蔑,不要小看任何一個女人,我李長安最瞧不起輕視女人的男人。”
此刻受盡逼王達真傳的李長安在紫女的目光注釋下腰背都不自覺挺直了些,感覺自己是個尊重女兒的高尚男人。
這番話也讓紫女心頭微暖,不管這家伙怎樣不著調,他是少有的愿意尊重女子的男人,哪怕是紫蘭軒中的風塵女子,他并不是把她們單純的當做玩物,而是一個活人。
“你衛莊也有臉看不起女人,你的吃穿用度都是紫女供給的,她一個人辛辛苦苦支撐著紫蘭軒,每日拋頭露面,不得不和那些骯臟的權貴們虛與委蛇,還要操心紫蘭軒一眾姐妹的出路。
你呢,每天就知道抱著劍吹風,剛才還想和我動手,打碎了這紫蘭軒的瓶瓶罐罐你來賠啊,這可都是紫女辛辛苦苦攢下來的家底,也是她以后的嫁妝!這么說來,你現在吃的用的都是我的東西。”
李長安越說越氣憤,他早就看衛莊不爽了,天天自己正事不干就知道讓紫女拋頭露面的,累壞了我心疼啊。
李長安唾液橫飛,口若懸河,把衛莊從頭到腳的批判了一遍,紫女都看呆住了,衛莊有這么差的嗎?不過他說的好像是事實啊,只是好像哪里不對。
“你!”伴隨著李長安口水的消耗的越來越多,衛莊像是一直被壓抑著的火山一樣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一道紅光閃過,鯊齒劍出鞘,在李長安面前落下。
“吱!”李長安面前的案幾斷成兩截,接著“咚”的一聲,李長安手上的青銅酒爵齊整的從中心線分開掉落在地上,切口平滑如鏡。
“你的話太多了。”衛莊冷聲威脅道,他討厭這樣話多的人。
“你看看,這可都是錢啊,你要賠!”有些呆滯的看著地上的兩半酒爵,李長安氣憤的要求賠償,這都是未來紫女嫁妝啊,四舍五入就是他的東西,小時候媽媽就教育他打壞東西要賠償,他是個聽媽媽話的好孩子。
“哼!”冷哼一聲,衛莊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收起了鯊齒劍大步踏出了房門,他怕他接著在這待下去的話會和李長安打起來。
那樣的話不免又要損壞些東西,可就真的讓李長安的話印證了,雖說剛才那一劍已經讓他的話印證了
“砰!”一聲巨響,這是衛莊的摔門聲。
年輕人不識逗啊,還是韓非能夠稍微跟上自己的節奏,李長安有些無奈,不過好像逗衛莊更好玩,不過就是有些費桌子。
“紫女姑娘,這比賬可算不到我的頭上吧,是他砍得。”指著地上兩半的桌子,李長安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要是不撩撥他,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呢。”紫女責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