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城的時候,城外走盤龍路回東光明路的是右拐,擁堵稍好。回西光明路的是左拐大彎,有時候要堵四五百米的車流,目前除了每天高峰期多派人員現場指揮疏導,還沒什么好辦法。
李明翰給出的辦法后世經常用到,早上的時候,南北走向的盤龍路信號燈依舊,同時南北相對放直行,然后放左拐。
變化是,東光明路和西光明路不在東西向相對放行,而是單邊放行,直行左拐一起放,右拐的停。
西光明路出城車最多,增加一個右拐的常亮信號燈,只在西光明路正常放直行的情況下關閉,以免影響直行或左拐進城的非機動車。
等于有了除自己路口綠燈,其它路口三個時段的通行時間,這個時段西光明路最大的車流有了釋放時間,而且因為直行去東光明路,或左拐去盤龍路進城方向的車不多,西光明路直行綠燈的時間可以適當縮短,余出的空量給每天早上最堵的東光明路。
而東光明路除了獲得了最高時長的信號燈時間,路口標志線的劃分上也要做出相應的調整。
以前為了應對早上左拐出城的堵車,路口靠左邊,已經劃了二條單獨左拐的車道,然后是直行,最右面的是右拐車道。調整后,保持最左面二條單獨左拐的車道,中間的直行車道改成雙箭頭,直行左拐都可以。
最右面的也改成雙箭頭,直行右拐都行。
晚上回城高峰的時候,東西光明路正常的相對放行。南北盤龍路開始單邊放,因為南面回城去西光明路是左拐,這個時間和道路車道的調整參照早上的東光明路。
但是由于盤龍路是主干道,信號燈的時長也不能生搬硬套,需要做詳細的論證才行。
李永波花了十幾分鐘仔細揣摩了侄子給的這份材料:“這是哪來的?”
“我自己琢磨的,怎么樣,二叔你覺得有沒有價值?”
“太有價值了,就是信號時長,這個要到路口做詳細的實驗,看看什么樣的比例最科學,這真是你自己弄的?”
“您在其它地方看過,還是聽說過這種辦法?我自己想的,現在是你的了。”
信號燈的安置,道路標識的規劃也屬于李永波所在部門管轄的范圍,李明翰又和二叔商議了具體的操作流程。
舍棄了李永波找扣分或交通違章人員來路口幫助統計的想法,這些人來都是帶著情緒來受處罰的,很難拿到精準的數據。
后面決定去車管所,找那些學習期間的學員,把這一項當成理論的加分項,有個一到兩期的學員、二三十人,個把月的時間足夠了。
“二叔你在徽都新/華報分社不是有同學嗎,看看他能不能托到關系,數據論證以后給發到工安報上。后面的事就不用您操心了。”
李明翰現在不會為這事去找老師,不過只要這份論文能發表,頂多到年底李明翰一定會找機會讓老師知道。
李明翰回去了,留下李永波在家推了兩波的應酬,難得的春節期間把自己關在書房幾乎一個下午。
侄子這趟回來變化太大了,給大哥買車七十萬自己是知道的,當時只是覺得肯定是生意不錯發財了。
可是今天說捐款就是七十萬,又聯系上以前的班主任陳書記了,剛剛又給自己推薦了這份材料,看來翰子圖謀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