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剛剛接觸到葉祥的皮肉,感受到指下骨骼的錯動,明軍猛然一個激靈,意識到爪下是自己的好兄弟,一身冷汗瞬間滲了出來,變爪為掌,輕輕砍在葉祥的后頸上。
一掌劈在葉祥后脖,葉祥感到一陣眩暈,他猛然咬住自己的舌頭,強烈的刺痛感令他迅速清醒,雙拳齊出虎虎生風,逼退明軍的攻勢。
明軍心里一陣后怕,幸好方才沒有習慣性地捏下去,否則可就真的鑄成了大錯!
職業習慣,可真是不好改!
葉祥看著愣愣的明軍,笑呵呵地問道:“咋了明軍,這就完事了啊?”
明軍喘著氣,剛才差點犯的那個錯誤宛如一盆冷水,瞬間便將他全身的熱血溫度都降了下去,他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不打了,哥,你挺狠的!”
聽到明軍夸自己,葉祥臉上笑出了花,謙虛道:“還行吧,也就是平時多練練。”
明軍笑罵道:“哥,你真能順桿爬昂!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葉祥一臉得意,笑道:“走!哥請你洗澡去!”
明軍看了看身上被汗水打濕的衣服,笑道:“行!”
兩人出門打了個出租車,直奔縣城最大的洗浴中心“藝海”而去,一路上明軍一直在看著窗外。
縣城不大,沒一會兒兩人就到了“藝海”門口,明軍提著一個手提包,笑道:“進去吧!”
兩人到了前臺,領了身份牌,脫光了衣服泡在熱水中,一種愜意到骨頭中的舒服涌上來,葉祥伸了個懶腰,轉頭看向明軍,這時他才注意到,明軍身上遍布著猙獰的疤痕,有的在背后,有的在肩頭,有的在腰部,還有一道疤痕最為奇特,呈不規則的圓形。
槍,只有槍傷是這個樣子的。
葉祥非常熟悉這種傷口,在國外維和三年,葉祥對于槍傷的識別度,可謂相當高。
看來明軍這三年過的,也挺難的。
葉祥跟明軍一直在藝海從中午待到傍晚,晚上出門時,明軍搶著付了賬,拉著葉祥出了門。
“啊!”明軍伸展了一下筋骨,說道:“怪不得這么多人整天在洗浴中心泡著,原來這么舒服!”
葉祥笑了笑,說道:“咋樣,咱整點去?”
明軍說道:“必須整點啊,白的啤的?”
葉祥道:“都行,來者不拒!”
明軍嘲諷道:“真會吹nb,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兩人找了個路邊攤,要了兩筐啤酒,一人先吹了兩瓶,酒下了肚,話也就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