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哥被她一巴掌打出了真火,他一把薅住女子的頭發,一巴掌就打向女子的臉,罵道:“你個小娘們,老子追你是看的起你,別給臉不要臉,像你這樣的老子就是強奸了你,你也告不倒我!”
時態緊急,葉祥來不及多想,大吼一聲:“**的,給老子住手!”
豆哥猛然聽到這炸雷般的吼聲,嚇了一跳,脖子一縮看向這邊,待到他看到葉祥獨身一人的時候,罵罵咧咧道:“驢日的,哪條道上的啊?兄弟們,給我剁了他!”
葉祥叉著腰歪著腦袋笑道:“來!我倒想看看你們這幫*怎么剁了我!”
葉祥一叉腰不要緊,他喝的暈暈乎乎,褲子還沒提上,這一撒手倒好,褲子帶著褲衩子直接垂到了腳跟,一陣涼風吹來,兩腿間那坨東西一陣哆嗦。
“啊!臭流氓!”被小混混圍住的女子跺著腳,大叫著捂住自己的眼睛,感到雙臉一陣發燙。
他怎么可以這樣?女子漲紅了臉,就算要英雄救美,他這個出場方式也太……太那個啥了,真是少兒不宜!
女子悄悄地把手指輕輕分開一條縫,偷偷看了一眼,又急忙遮住。
幾個剛要沖過來的小混混愣了,看著光著屁股的葉祥,大笑道:“艸!你啥路子啊?人猿泰山唄?”
葉祥老臉一紅,搓了搓臉蛋子,說道:“媽了個蛋,都把眼睛閉上!看我今天能不能給你玩一個猩球崛起!”
名叫圓圓的女子聽到葉祥的污言穢語,摸了摸耳垂,感到一陣發燙,啐了一聲,道:“呸!”卻十分奇異地沒有任何反感。
豆哥咬著牙,罵道:“你們還說個卵!給我干他啊!”
幾名小混混一看大哥發了火,不敢扯淡,拎起門口的鐵管子就要沖上來,葉祥只來得及提起褲衩,見幾名小混混來勢洶洶,干脆一把把褲子從腳下丟了出去,上身穿著背心,下身穿著一條海綿寶寶的四角褲衩就跟混混們干了起來。
喝了酒,葉祥大感身體反應速度的下降,不出十幾秒,已經挨了三四棍,好在酒精的麻醉下,一點兒都感覺不到疼,葉祥看準時機,一腳把一個拿著板凳腿混混踢進了路邊的綠化帶,綠化帶里全是那種長著尖刺的低矮灌木,混混嗷地一聲滾了三四圈,捂著屁股竄到燈光下。
“豆哥!豆哥!你給我把屁股上的刺拔一下,疼tm死我了!”小混混捂著屁股,疼的嗷嗷叫。
“去你媽的!”豆哥踢了他一腳,臉色陰沉地摸出一把半米長的西瓜刀,沖向了人群中的葉祥。
圓圓看到豆哥拿著刀就沖了過去,心里一驚,擔心葉祥受傷,大叫道:“小心!”
葉祥在四五個小混混的攻勢下游刃有余,畢竟多年的部隊生涯與槍林彈雨下鍛煉出的體格不是白給的,但是酒精這個東西確實壞事,他一動手就感覺到自己的動作比清醒時慢了三分有余,余光瞥到豆哥拿著一把西瓜刀沖向自己,心里一涼,若是自己沒有喝酒,這幾個人絕對傷不了自己,但如今自己的狀態有些懵逼,酒精上腦,看來今天晚上注定自己得出點血!
但葉祥不后悔,若是讓他再選一次,他仍然會毫不猶豫地出手,不為別的,只因為自己是個男人。
只因“男人”,這兩個字!
葉祥咬著牙,吼道:“小崽子,捅人看準了再捅昂!別捅著我骨頭,我骨頭可硬,小心把你小西瓜刀給撅折了!”
豆哥陰森森地笑著,說道:“行,你這么有剛,我估計捅你一刀你也嗞不了血了!”
正當豆哥舉起刀欲落下時,一個木制的小板凳不知從何處飛過來,帶著破風的呼嘯聲,狠狠地砸在豆哥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