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得種師中向著其中一名將領道:“陳武你且帶人開啟城門,迎大軍入城?”
陳武一身甲胄在身,轟然應命道:“末將領命。”
雖然說種家軍不是太多,在城中數萬守軍當中只占了那么兩三成而已,單種家軍所把守的地方皆是城中要地,四座城門,足足有三座在種家軍的直接掌控之下,也只有面對著京師方向的那一座城門在禁軍手中罷了。
如今種師中一出手便將那些知情的禁軍將領給控制了起來,現在城門又在種家軍的掌控當中,所以說隨著種師中一聲令下,原本緊閉的大門轟然之間開啟。
城門前,林沖還有盧俊義心中還是頗有些擔心的,雖然說虎符在手,但是誰也不敢保證種師道的虎符就一定能夠號令大軍令對方打開城門啊。
萬一種師中對種師道的命令不予執行的話,那豈不是免不了一場大戰嗎?
當看到那城門緩緩開啟的時候,林沖同盧俊義對視了一眼,只聽得林沖向著盧俊義道:“師兄,為防有詐,就讓小弟先帶數千人馬入城,就算是出了意外,也不至于全軍覆沒。”
顯然林沖和盧俊義兩人并沒有被眼前的景象給沖昏了頭,萬一這是對方所設下的陷阱的話那又該怎么辦。
大軍入城,然后種師中將城門關閉,那豈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嗎?
盧俊義拍了拍林沖的肩膀道:“但有不對,哪怕是舍下所有人也必須第一時間出城。”
沖著盧俊義點了點頭,林沖一舉手中長槍,頓時縱馬呼嘯而出,在其身后,數千人馬浩浩蕩蕩的涌入了城中。
林沖沒有急著沖進城中,而是在進入城中的第一時間派人將城門口給占據,當數千人馬占據了城門內外的時候,林沖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盧俊義也率領人馬進入城中。
長街之上,一隊人馬就那么站在那里,不是種師中又是何人。
盧俊義縱馬上前,沖著種師中抱拳一禮道:“盧俊義見過種將軍。”
種師中微微點了點頭道:“盧將軍有禮,應天府城四門,其中三座城門在我種家軍掌控當中,我已經命令手下將城門交由貴方把守,現在還請盧將軍同種某一同前去接收最后一座城門。”
盧俊義點頭道:“如此便有勞種將軍帶路了。”
在種師中的帶領之下,很快一隊人馬便奔著南大門而去。
王文斌乃是高俅手下之心腹,昔日在禁軍當中也不過是一個教頭罷了,不過后來抱上了高俅的大腿,于是便官運亨通,一路青云直上,如今貴為軍指揮使。
而這南大門正是在王文斌的掌控當中,王文斌一身修為雖然說不算頂尖,但是也不能算太差,好歹也是一尊大宗師級別的存在。
本來王文斌做為守將,應該常駐軍中才是,但是應天府城由種家軍所把守,就算是楚毅大軍殺來,首當其沖的那也是由種家軍所把守的那幾座城門,至于說他所把守的南大門,在王文斌看來,除非是楚毅失了智才會選擇攻打。
因此王文斌除了剛開始的幾日還在軍中坐鎮,但是沒有幾日功夫,王文斌便散漫了許多。
應天府毗鄰京師,自然是無比之繁華,城中酒肆、青樓不止一處,而王文斌便出沒于這些酒肆、青樓之間,如果說不是親眼所見的話,怕是沒有幾個人會相信,一軍之指揮使竟然會在守城期間頻繁出沒于這些場合。
這一日王文斌在巡視了一番城門之后便如同往常一般奔著一處花樓而去,這兩日王文斌正是癡迷于一位清倌人,花費心思的想要討好對方。
所以說王文斌一身不倫不類的青衫,只不過這么一身儒雅的青衫穿在王文斌的身上卻是那么的古怪,畢竟身為武將,王文斌身材極其魁梧高大,這種情況下穿了那么一身青衫,其形象之古怪也就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