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定初不語,白曉知道了答案,剛剛沒仔細看,這會兒發現所有人衣著打扮和現代不一樣,她穿越了。
成了一個丑女,還是個品行不好,鬼節出生的不詳人?
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的白曉,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楊定初下意識的伸手接住,“喂,你醒醒?”
閉著眼睛裝暈的白曉恨不得起身將這個一直拍著她臉的家伙踹開,讓她靜靜行嗎?
看熱鬧的人眼見白曉暈過去,沒啥可看的也就散了,誰還管她是死是活,紛紛扛起農具回去繼續干活。
今天發生的事,夠他們談論一陣子了。
聽著人都走了,白曉一骨碌從地上坐了起來,“拍著很爽是不是?”
“你沒事?”
翻了個白眼,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碎草。
初秋的冷風吹過,白曉打了一個噴嚏,真冷。
楊定初起身,將自己的外衣脫下披在白曉的身上。
楊定初身高一米八幾,白曉則一米六多一點,他的長袍穿在她的身上成了拖地長裙。
“謝謝!”白曉有些不自在。
前世沒有談過戀愛的她,一穿過來就跟人接了吻,就算她是來自思想開明的現代,也不好意思起來。
“那啥,我先回去了。”說完,拖著楊定初的長袍朝著家的方向一路小跑。
楊定初看著白曉穿著他的衣裳,在金色的稻田中奔跑,長發與長袍身后飛揚糾纏,輕聲道:“你不丑。”
心中劃過一絲異樣,摸了摸嘴唇,上面還殘留著白曉唇上冰冷的觸覺。
白曉穿著男人的長袍,毫不忌諱的從熱鬧的田野中跑回去,又免不了一陣議論。
“這丑女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以前雖然愛干偷雞摸狗,惹人厭的事,可至少知道廉恥。怎么從水里撈起來后,就如此不知羞了呢?跟男人又是親又是抱的,這會兒還穿著男人的衣裳大搖大擺的,真不要臉。"
”可不是,本來就嫁不出去了,這會兒更沒人要這種不知廉恥的蕩婦。“
”誰說沒人要的?人家劉大老爺不是要娶她做小妾沖喜嗎?“
”她今天當著劉家的人跳河自殺來拒絕這門婚事,你以為劉家還會要這樣的人進門?“
白曉不理會閑言碎語,這會兒她急需一件干凈的衣服,沒工夫理會他們。
回到家中,翻箱倒柜找到一件打滿補丁的衣服換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屁股剛坐下,一個小身影跑了進來。
“姐,姐你沒事吧?”
是原主十二歲的弟弟白彥青,此時正在縣城上學。
“青哥兒?你不在學堂上課,怎的跑回來了?”
“馬上秋收了,學堂放假。姐,他們說你跳河了?怎么回事?”
“沒什么。”白曉話音剛落,屋外吵鬧了起來。
白彥青想要出去看看,被白曉拉住,“別去。”
不知為何,她不愿他參與到那些腌彘事中。
白彥青疑惑的看著他姐,白曉給他倒了一杯水,“你從縣城回來,休息會兒,家里那么多大人,就算有事,也輪得到你一個小孩子管?”
白曉湊到門縫處往外看,院子里站著四個衣著干凈,卻兇神惡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