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奶將大伯撫養長大不容易,撫恤金理應給爺奶,你現在嫁了人,你爹是白家的人,留下的東西自然歸白家。”
白鳳雅跟她娘一個德行,貪財貪利。
“歸白家?我看最后是歸了你們二房的人吧。”
白鳳雅被說中心事,惱羞成怒,“你怎么能這么想,我們都是為了你好,你卻這么不識好歹,我不理你了。娘,我們走。”
說不過,她只能夾著尾巴跑。
這就是白鳳雅比白林氏高明的地方,知道自己丟臉了,會自行離開,而白林氏卻沒那個自知之明。
沒了白林氏母女,世界都清凈了,白曉又挑了些好棉花,這個時代的人用的都是自己做的月事帶。
在原主的記憶中,她十三歲多就來了月事,后來到白家后吃不飽,穿不暖,大冬天的到冰冷的河水里洗衣服,導致身體素質下降,月經不調,有時候來,有時候好幾個月來一次。
不管它什么時候來,自己先準備著總沒錯。
她也給自己把了脈,宮寒有些嚴重,好在還沒到特別嚴重的地步,吃些藥,好好的補補,還能挽回。
要是再被白家磋磨幾年,她只怕連當娘的資格都沒了。
白家人還真不將原主當人看,將好好的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家閨秀,折磨成了這樣。
白曉見柜臺一旁有好多碎布,“老板娘,這些碎布你還要不?”
“這些都是做衣服剪下來不要的,拿回去裝枕頭芯子還是可以的,看你買了這么多東西,這些碎布我就送給你了。”
“老板娘可真會做生意呢。”白曉笑著道,讓老板娘拿了個袋子,將所有的碎布都裝了起來。
走出布莊后,楊定初才問出自己的疑問。
“這些碎布拿來沒用,你要是想要枕頭芯子,我到山上去給你找蕎麥,那東西睡著舒服。”
“別小看這些碎布,用迷糊糊將它糊起來,曬干了用來做鞋子,穿著可舒服了。”
小時候奶奶就是用這些碎布給她做的千層底布鞋,便宜,扎實,可用來做春夏的單布鞋,也可用來做冬天的棉鞋。
“你會做?”
“小時候我看奶奶做過,應該會一點。”
“回去告訴娘,讓娘按照你的說法做。”
兩人在集市上又逛了一會兒,將家里缺的和白曉需要的東西都買齊了,這才打算回家。
路過一家酒樓的時候,白曉看著剩下的那小半塊野豬肉。
“初哥,我們拿到酒樓去賣了吧,拿回去我們也吃不了這么多,壞掉浪費了。”
楊定初看了看野豬肉,小半塊也能賣個一二兩銀子。
“行,你在這里等著,我一會兒就出來。”
白曉在酒樓門口守著獨輪車,楊定初拿著小半扇野豬肉進了酒樓。
這會兒差不多中午了,有些許吃飯的人進入。
鎮上的酒樓生意并不是很好,畢竟來鎮上趕集的都是附近村里的人,沒多少錢。
平日里,也就接待一下鎮上幾個員外家的人,和外面來此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