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那可不好受。
白曉身姿敏捷,矮身躲過白鳳雅伸過來的手,快步移到白鳳雅身后,腳正好采到白鳳雅的裙邊。
白鳳雅沒想到白曉會躲,想要停下已是來不及了。
“白曉,快拉住我。”
白鳳雅的身子前前后后的找不準平衡點。
早上的小河邊還是有三三兩兩的人,聽到白鳳雅的叫喊聲,都朝這邊看來。
白曉不想被人說成是見死不救的人,伸出手去拉白鳳雅的手,腳下卻松開了白鳳雅的裙邊。
手還沒有觸及到白鳳雅的手,白鳳雅朝前栽了下去。
“啊,二妹,你怎么這么不小心?來人啊,救命啊。”
白曉一招呼,河邊挑水或洗衣服的人都過來了。
“大家快救救我妹妹,她不小心跌河里了。”
河水并不深,只到人的大腿處。
白鳳雅因為驚嚇,跌坐在河里,河水蔓延到她的脖子,她就以為自己要被淹死了。
離河岸不愿,挑水的村民用扁擔將白鳳雅救了起來。
獲救的白鳳雅不感激救她的人,一上岸就對白曉斥責起來。
“白曉你這毒婦,居然將我推下河。”
白鳳雅說話語氣特別重,也很強勢。
白曉則與她相反,擺出一副盈盈弱弱的樣子。
“不是的,我沒有將她推下河,是她自己沒站穩掉下去,妹妹,我好心想要就你卻被你說成是推你下水的人,你怎么能冤枉我呢?”
“我冤枉你?我打你的時候,你為什么要讓?你不讓我不就不會掉下去了?就是你,你的心這么狠毒,我一定要告訴初哥,讓他休了你。”
圍觀的人明白了怎么回事,本來還有些同情白鳳雅落水的,這會兒都覺得她活該。
“我又不是傻的,你打我我站在那里讓你打?再說,看見你往下掉的時候,我可是伸手救你來著,只不過沒抓住而已。”
有人看不過去了,開始指責白鳳雅。
“人家白曉都沒有計較你打她的事,看你落水還救你,你這么誣陷人家,不覺得良心過不去嗎?”
“他們白家的人要是有良心就不會將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逐出家門。”
“就是,白家的人都是沒臉沒皮的,自己干了不要臉的事,還賴在人家身上。”
“以后見著白家的人都走遠些,不跟他們家的人來往了。”
楊定初提著一串河魚過來,白鳳雅見到楊定初,像找到了替她撐腰的人了一樣。
“初哥,白曉那賤人她心腸歹毒,居然將我推到河里去了。初哥,人家好冷,你能抱抱人家嗎?”
楊定初看到白鳳雅靠過來,趕緊閃開,白鳳雅不死心繼續粘上去。
白曉氣瘋了,這女人還要不要臉?她這個正牌老婆還在這兒呢,就勾她的老公,當她是死得不成?
“白鳳雅。”
咬牙切齒啊,走過去一把將白鳳雅從楊定初身邊拽開,一巴掌打在她臉上。
那一巴掌比昨天的兩巴掌都要用力,頓時白鳳雅被動的發白的臉紅潤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