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洞,兩人才停下,行走要接近兩個時辰的時間,這么飛過來只用了一個時辰不到。
到山洞里拿了帶上山的背簍,將在隕神山深處挖的草藥裝進背簍,楊定初背在身上,兩人這才下山。
走在下山的路上,白曉將面罩帶在臉上。
“你臉上的胎記已經沒了,干嘛還要戴這個東西?”
“我盯著這么好看的一張臉到處張揚,你就不怕我遇上登徒子?”
好吧,他只想把她藏起來一個人欣賞,要是哪個人對她多看一眼,他都想挖了對方的眼睛。
下山的路上,楊定初打了兩只野雞,一只野兔。
白曉則一路忙著采野菜,而且她還發現了一樹的木耳。
“初哥,過來幫我一下,這里有好多的木耳。”
兩人聯手,將樹上所有的木耳摘下,居然摘了大半背簍。
白曉將比較珍貴的草藥丟進空間里,將木耳放在背簍底下,上面放草藥。
回到家中天快黑了。
楊晴兒在院子里玩耍,看到楊定初和白曉回來,歡快的叫了起來。
“叔叔和嬸嬸回來了。”
楊董氏從屋里出來,“今天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楊文義在楊董氏之后出來,另一邊楊崇煥和楊林氏也從他們的屋里出來。
“曉曉給晴兒采了些治感冒的藥,所有耽擱了些時間。”
白曉白了眼楊定初,拿她當擋箭牌。
楊林氏聽聞感激的道:“謝謝弟妹了,晴兒上次吃了你采回來的前胡和水芹菜,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病就要根治,不能好些了就不吃藥,這樣容易復發。”
白曉將治感冒的草藥拿出來,“這些大嫂你拿去洗洗,一會兒我來煎藥。”
“誒,我這就去。”
楊崇煥接過野雞和野兔,“我去處理這個。”
楊董氏沒好氣的道:“你就知道吃,你要是有你弟弟一半能干就好了。”
楊崇煥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還沾沾自喜的道:“我弟弟已經這么能干了,我要那么能干做什么?對吧三弟。”
楊定初笑著道:“哥幫著你們做地里的活,已經夠累了。”
楊董氏去了廚房燒開水。
只有楊文義吧嗒著煙桿,看著楊定初和白曉兩人。
什么話也不說,就這么看著,一雙讓人參不透的眼眸就那么看著。
白曉有些不自在,轉身去幫楊林氏洗草藥。
“你跟我進來。”
楊定初看了眼白曉,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進去。
“說吧,遇上什么事了。”
“爹慧眼,只不過恕兒子不能相告,不過能保證對我們家沒有害處。”
楊文義沉默不語,坐在椅子上抽著煙,煙霧從他口中吐出,朦朧了他的臉。
這是屋門被敲響,楊文義看了眼楊定初,讓進來。
白曉進來,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楊定初。
“爹,你知道無塵子嗎?”
楊文義聽到無塵子的名字,眼睛犀利的看向白曉。
“你怎么知道無塵子的?”
“我們在山中一個密洞中發現了無塵子的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