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平日里因為偷到,沒少被村民們追著打,躲開白林氏的追打,輕而易舉。
“這上面有雅兒你專屬的味道,你再看看這帕腹這里,還有你的閨名。”
狗剩有木有樣的說著,過了這么多天,上面的味道已經變得很淡,除非鼻子特別靈的人,否則是聞不出來的。
味道可以淡,但那個雅字卻是淡不了的。
本來還狡辯的白林氏看到那個字,呆愣住,女兒的繡工她這個做娘的怎么會認不出?
白鳳雅怎么也不愿相信這是真的,她明明將腹帕放在了楊定初的房中,怎么會到了狗剩的手中?
目光落在一旁看熱鬧的白曉身上,對了,一定是她,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敗壞她的名聲。
“白曉,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把我的帕腹給別的男人。”
白鳳雅怒吼著,帕腹是女人最私密的東西,只有自己的丈夫才能碰,要是給了別的男人,說明兩人的關系及其親密。
而這輩子,能嫁的人,也只有那個人。
她喜歡楊定初,因愛而不得才讓她如此執著的想要得到他。
白林氏不明白女兒為什么會這么對白曉,不過女兒說帕腹是白曉給狗剩的,那肯定沒錯。
“你這個小賤人,就那么見不得我家鳳雅好嗎?居然用如此惡毒的手段來迫害她的名聲,你還要不要臉了?她好歹也是你的妹妹,你這么對她,良心不會痛嗎?”
“我怎么對她了?她自己與別人私通,難道是我讓她去的?再說,我有什么本事拿到她的帕腹?”
“就是你,我的帕腹就在你的房間里,肯定是你拿給那痞子的。”
“真是奇怪了,我房間里怎么會有你的帕腹呢?”
“當然是我……”
說道一半白鳳雅發現自己差點說漏嘴了,趕緊收了口。
“是你什么?”白曉眼神凌厲的看著白鳳雅。
白鳳雅搖搖頭,一臉委屈的模樣,眼中含淚,我見猶憐的看向楊定初,就像楊定初負了她一般。
白曉注意到白鳳雅的眼神,氣的要命,這不要臉的,光天化日之下就勾她的丈夫,當她是死的啊?
身子擋住白鳳雅的視線,渾身氣息陡變,不再是那個看著無害的小丫頭,而像富貴人家當家主母才有的氣勢。
“當然是你親自放在我跟定初房間的,目的就是為了栽贓我家初哥,逼迫我家初哥娶你,白鳳雅你說我說的是否正確?”
白鳳雅震驚的看著白曉,她是怎么知道的?
“而你做這件事的時間,就是我們家吃烤羊肉那晚,對吧?”
白林氏震驚的看著女兒,當時她以為女兒出去方便了,沒想到居然干出這種事來,這以后還怎么嫁人啊?
白鳳雅拼命的搖頭,她看向楊定初,希望楊定初能夠幫她說話,只要楊定初承認那是他拿的,他娶了她,她的名聲就保全了。
可楊定初目光始終落在白曉身上,沒看她一眼。
這樣的楊定初讓她不敢承認,她怕賭錯了,她沒了名節,就不能嫁給富貴人家當少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