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定初手剛松開,白曉就像離弦的箭,沖了出去。
楊定初不敢停留,立即跟了上去。
靈力提到極致,指著野豬的腦門一巴掌下去,就結束一頭豬的性命。
看到同伴死了,野豬群受到驚嚇,慌亂的跑了起來。
紛亂中,不少人參被踩壞,白曉那個心疼的啊。
楊定初看了眼白曉那邊,確定她不會有危險,看到有幾只朝著他這邊跑來的小野豬,從背簍里拿出一根繩子,將小野豬都套了起來。
一共八頭百十來斤的小野豬,六頭成年野豬。
有七頭小野豬被楊定初套住,一頭小野豬和六頭成年野豬,都被白曉一巴掌呼死了。
只顧著心疼人參的白曉,也不管那些被她打死的野豬,看著被毀了一片的人參心在滴血。
楊定初將野豬從參地里搬出來。
白曉將還能用的人參挖起來,把參地重新打整了一下。
這才認真的打量起這片參地,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片參地大約有十畝地那么寬,最中間的地方,有一個六十平左右的土包,隔得遠不知道是什么。
看著腳下被野豬毀了的人參,這些都是靠外圍的,年份不是很高。
可就這些,也夠白曉心疼的了。
她那天一棵十年份的人參就賣了三百兩銀子,腳下這些有些還不止十年。
如果將野豬糟蹋的折合成銀子,她數不過來,但是她知道,肯定能把那十幾頭蠢豬給砸死。
轉過頭,憤憤的瞪了眼野豬,卻發現還有七頭活的。
楊定初趕緊將那七頭野豬護著。
“這幾頭都是小豬,沒長大味道不好,我們帶回去養著,等養大了再吃,味道更好。”
“饒過他們了。”
“曉曉好了嗎?時間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白曉看了看天色,確實不早了。
“這些野豬怎么辦?”
楊定初想了想道:“留下兩頭,其余四頭放進空間里儲存,這樣建房子用的肉就不再操心了。”
“至于這七頭小野豬,讓烈火牽回去。”
“烈火?”
“就是野馬,總不能一直野馬野馬的叫著吧。”
白曉想了想也是,明明那么酷的一匹馬,卻叫野馬,聽著都不夠氣派。
“野馬叫烈火,蠢牛就叫老牛,反正它那么蠢,不在乎自己的名字。”
白曉將四頭成年野豬收進空間,將老牛和烈火放了出來。
楊定初將兩頭成年野豬和一頭小野豬放在老牛的背上,繩子拴著的七頭小野豬栓在烈火的尾巴上。
“走吧,回家。”
烈火甩了甩尾巴,很不舒服,扭頭自己將尾巴上的繩子從尾巴上解下來,要在嘴里。
老牛甩了甩身子。
“蠢牛,你要是敢給我甩下來,信不信我宰了你。”
委屈巴巴的看著烈火,烈火傲嬌的牽著一串找不到方向四處亂串的小野豬,從老牛身邊走過。
無奈之下,老牛只好自己拖著死了的野豬。
馱著東西走得不快,等出了隕神山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快要到冬至了,白天時間越來越短,回到家,大概也就是六點鐘的樣子,天就已經黑了。
老牛和烈火第一次出隕神山,從小生活在溫暖如春的地方,突然空氣變得這么冷,老牛冷的打了個寒顫,差點將背上的野豬給斗下來。
心虛的看了眼白曉,發現她沒注意到,這才松了口氣,繼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