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白家這邊怎么一陣雞飛狗跳,白曉這邊一點影響都沒有。
第二天的時候,聽王嬸子她們說白何氏帶著錢和孩子跑了的事,白曉他們都只是詫異了一下。
就沒過問了,畢竟和白家已經沒了關系,他們家怎么鬧騰,只要不鬧到他們頭上,那就萬事大吉。
楊董氏到底是上了年紀的人,想的比較多,所以多問了幾句。
得知,白何氏跑回娘家后,白家的人找過去,非但沒找到人,何家的人還問他們要人,結果兩邊的人差點打起來。
白家的人沒找到人,還帶了一身的傷回來。
回來后,白老太又哭又鬧又罵的,鬧騰了一個晚上。
白老頭讓白老太拿錢出來去請大夫,白老太是死活不肯再拿了。
白德權的手也就一直拖著,沒有醫治。
如果一開始就治療,他是有可能恢復的,結果拖久了,輕傷變重傷,就算治也不能如以前那樣靈活。
白德權的手算是廢了。
再說,白鳳雅那天從楊家跑了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白林氏也變得消極了,家里什么事都不干,起初都有意見,被白老太沒少罵。
罵多了,她也就習慣了,隨便白老太怎么罵,她就是不做。
無奈,家中只有白老太和白林氏兩個女人,白老太從兒媳婦進門之后,就再也沒下過廚房。
白林氏撂挑子后,白老太做了一頓飯,將一家人都吃的上吐下瀉,從那以后,就再也不敢讓她做飯。
做飯的任務就交給了白德富和白青貴父子倆,雖然味道不怎么好,好歹能吃。
白家日子過的糟透了,白曉那邊卻有滋有味。
建房子她幫不上什么忙,廚房里請了四個嬸子幫忙,還有楊董氏和楊林氏兩人,根本就用不上她。
她沒事可做,就帶著烈火和老牛進山。
幾日下來,她倒是采了不少的草藥。
看了煉丹的書籍,也試著煉丹。
起初只是將一些治感冒的藥凝成丹。
將一般常見的感冒癥狀都列了單子,照著單子練了幾種治療感冒的丹藥。
這樣以后就算家里有人感冒了,可以直接拿來用,不用再去熬藥了。
第一次煉丹,因為不懂的如何掌握火候,下藥的量和順序也沒掌握好,經過幾次的反復研究練習,總算是將治療感冒的丹藥練好。
帶著一筐野菜和山珍回來的白曉,剛剛下了馬就聽到楊董氏說米面不夠了。
“還能吃幾頓的啊?”這些天她都沒怎么進場廚房,缺什么了都是楊董氏直接喊。
“今晚吃了,明天早上的稀飯都得熬稀一點才行了。”
“面呢?面還有多少?”
“面也沒多少了,要不下午你去一趟鎮上,先買一點?”
“行,我下午去一趟鎮上。”
楊董氏幫著白曉將山貨拿進廚房。
“曉曉,你去叫工人們收工了,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好嘞,馬上去。”
新房這邊主體框架都已經出來了,現在就等著蓋瓦,然后將院子里的景觀布置一下,就可以住人。
白曉從正門進入,這些天她都在空間里研究丹藥,都沒怎么看過房子的新建程度,沒想到都快好了。
白曉看著,空間里的小金蓮也隨著白曉的意念看著新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