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定初道:“看看,哪些地方需要改的,趁著現在工人們都在,直接改了。”
花千前前后后看了一遍,房子的座位已經定下,就算又不對的地方,也不可能將房子拆了重建?只能從細節的地方來彌補。
好在房子剛建好,很多裝飾的東西都沒有擺進來,只需要在花千指定的幾個地方做好標注。
看完其他地方,確定沒有問題了,來到二進開始布置聚靈陣。
有了金蓮子,聚靈陣布置起來就方便了很多。
可這對于花千來說,還是比較吃力,畢竟布陣需要布陣者擁有強大的意志力。
花千布陣的手法老練,可意志力不是很強大,且聚靈陣是大陣,還是他第一次做。
整套陣法布置下來,他已經虛脫。
楊定初走到他身后,給他體內輸了一些靈力,這才讓他緩過勁來。
“你……”體內的變化作為當事人的花千,明顯感覺到,那絕非一般的內力可以做到的。
而且,經過楊定初的調理,身子輕爽了許多,一點疲憊都沒了。
“可以再繼續嗎?”
“可以。”
花千站起來,又到屋外,在房子的四周布置了幾個防御陣法。
脫力的時候,楊定初就用靈力給他梳理身子,最后一個陣法完了之后,楊定初才沒有給他梳理。
花千累癱在地,“快給我調理一下。”
“你自己不知道調理?”楊定初瞇了他一眼,攬著白曉進了院子。
“你們卸磨殺驢。”花千憤憤的叫道。
“我可沒殺你。”楊定初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花千氣的差點吐血,自己從地上爬起來。
工人們都收工了,準備吃飯。
楊董氏單獨給他們做了一桌,畢竟有客人在,不能跟工人們一起吃。
其實花千跟楊家的交情也不是很深,只不過當初花千在賢王府住過一段時間,而景楓喜歡跟在楊定初身后跑。
年紀相仿的花千,自然也跟在后面追,漸漸的幾個年輕人有了交情。
楊文義舉杯,“花公子,楊某在此多些當初的錦囊妙計。”
楊家能得以保全,全靠花千的妙計,不然哪會有現在的楊家。
“將軍莫要如此說叫我花千就好,您為了百姓安居樂業,國家安寧,半身戎馬,根本就不是您的錯,怎么能耐讓您跟您的家人遭到迫害。”
“不管如何,楊某還是要敬你一杯。”
酒過三巡,花千開始有點飄了。
“當今真是糊涂,被妖后所惑,你們是不知道,朝中如今,大部分大臣都被她收攏,如果這次太子吃了敗仗,皇上就要罷黜太子之位,扶妖后之子為太子。”
楊文義聽后默不作聲,還是楊董氏開了口。
“不知太子在邊關可還好?”
女人都是心軟的動物,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哪里有不擔心的?
“我一個月前離開的時候,兩軍不分上下,不過這會兒正是嚴冬,蠻疆草料和糧食都緊缺,戰斗力不強。”
“可咱們這方,妖后從中作梗,運送過去的糧草都是次品,剛開始還好,看在太子的面上,不會說什么。”
“可時間久了,難保不會有人聽信小人的話,在軍中亂說些什么,擾亂軍心。”
“這可怎么辦?當地能不能收購一些糧草過去,暫時穩住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