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平定下自己的心緒后這才除了空間。
白曉體內的陰寒之氣雖然去除了,可到底受了傷,臉色看起來依舊有些蒼白。
兩人出了錦閣就去了主院,給閑王他們報平安。
王妃正等的心急,就聽見外面傳郡主來了。
“我的好女兒,可擔心死娘了,快讓娘看看,傷哪里了?”
“對不起,是曉曉的不是,讓爹娘擔心了”
“傻孩子,說的什么傻話?餓不餓?來人將本宮給郡主準備的補湯端上來。”
王妃從楊定初手中接過白曉,牽著她坐下。
“哪里有不舒服的就告訴娘,知道嗎?”
“女兒知道。”
閑王道:“那無患子怎么就逃跑了?”
“是小婿無能,讓他傷了曉曉,給他乘機溜走了。”
“你確實無能,我好好的女兒,本想著你能護她一二,沒想到你居然讓她受此重傷。”
說道這事,楊定初心里也不好受,他發過誓不會再讓她受傷,而這次卻讓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了這么重的傷。
“小婿有錯,請岳父岳母責罰。”
楊定初認錯態度誠懇,這讓滿肚子火氣的王妃有氣沒出撒。
氣的肝疼,心也疼。
“算了,這也不是他想的,只能怪無患子太狡猾了。”
想到逃跑了的無患子,一眾人沉默了。
無患子的存在始終是個心頭大患,一日不除,就如鯁在喉,咽不下,吐不出,難受。
白曉道:“無患子也討到好,他被初哥打了一掌,魂體受傷,段時間內肯定不會出來作亂了。”
“只有千日做賊,哪里有千日防賊的。”
王妃擔心無患子會隨時出來作亂,到時候讓人防不勝防。
“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對了,曉曉,太子妃她現在還住在蕭府,你要不要找個時間在過去給她看看?”
白曉想了想,無患子是魂體,潛伏在太子妃身體中時日尚久,不知道對她身體有沒有傷害,還有小皇孫。
“也好,明日我去蕭府看看。”
一家人吃過晚膳,楊定初和白曉一起走了。
王妃看到心中不平衡了。
“定初,你以后就不要住在錦閣了,你和景楓一個院子吧。”
“我和曉曉是夫妻,為什么不能住在一起?”
“我這不擔心曉曉的身子嗎?她還小,而且重傷未愈,你們年輕氣盛的,又分別了這么久,我怕你們不知道節制。”
楊定初盯著王妃看了好一會兒,“我會注意的。”
在空間里那么香艷的景色他都克制住了,難道還克制不了一晚上了嗎?
不顧王妃的叫喊,楊定初牽著白曉的手回了錦閣。
“你看你看,以前多聽話的一個孩子,現在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賢王摸了摸鼻子,有了媳婦的人,哪里愿意跟媳婦分開睡?就算不能吃,抱著也是可以的啊。
“好了,他們也不小了,更何況曉曉還是大夫,更是知道怎么做,你就不要操心了。”
“我能不操心嗎?曉曉是我的女兒,從小失去了母親,沒人教她這些,我這個當娘的自然要看著點,以免將來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