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來就是想問問爹,看爹有沒有什么辦法。”
“王爺進宮了,一時半刻怕是回來不了。”
“沒事,皇長孫體內的陰寒之氣,暫時被我封住,不會影響到他。”
白曉將被烈火啃壞的牡丹拿出來,“娘,對不起。”
王妃看到自己最喜歡的牡丹被糟蹋了,心疼不已。
“這……”
“都怪我不好,沒有看管好烈火,被烈火給吃了。”
“這……”
她心疼話,可又舍不得責怪寶貝女兒。
“算了,壞了就壞了吧。”
“可是,這是皇上御賜的,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
“沒事,皇上知道了,也就知道了,不就是一盆花嗎?他還不至于這么小氣。”
“女兒是怕有心人借助這個事情,給爹使絆子。”
“你爹身正不怕影子斜,安皇后如此猖狂,卻也不能將你爹怎么樣,放心吧,你爹不會有事的。”
“娘,要不你將這盆牡丹給女兒,女兒看能不能將它重新養出來。”
“都這樣了,算了吧。”
“不女兒還是想試試。”
她空間里靈力充裕,最合適萬物生長,不信這盆即將死去的牡丹會在那樣的條件下養不好。
王妃見白曉堅持,也就隨了她。
“你喜歡就拿去吧,養不活也不要介意,你要是喜歡,可以讓你爹再去跟皇上要,宮里還有兩棵呢。”
“知道了,那女兒就先回錦閣了,等爹回來,您派人通知女兒一聲。”
“好,去吧。”
楊定初對王妃抱了拳,也跟著白曉離開。
王妃搖了搖頭,這個楊定初,簡直就是狗皮膏藥,黏在她女兒身上就扯不下來了。
來了這么多天,就不曾看到他離開曉曉半步。
傍晚,賢王從宮里回來,神色凝重。
王妃立即讓徐嬤嬤去叫白曉過來,自己則幫賢王寬衣,換上家常衣裳。
“王爺這是怎么了?皇上的病情加重了嗎?”
“是啊,宮里的太醫都是一群庸醫,沒一個有用的。”
“要不讓曉曉進宮去給皇上看看吧?”
“那怎么行?宮里都是安皇后的人,要是讓安皇后的人知道曉曉的身份,豈不是置曉曉于危險之地嗎?”
“一會兒問問曉曉,看她那里有什么可解毒的藥吧。”
“也好。”
賢王換好衣服從里間出來,白曉和楊定初也來了。
景楓一整天也不知道到哪里野去了,到這會人也沒回來。
“爹,娘。”
“岳父,岳母。”
楊定初改口改的那叫一個快,也不管賢王和王妃是什么想法,反正他就是叫了。
賢王看了他一眼,就將視線落在了白曉身上。
女婿什么的太討厭了,哪怕是從小看著長大的,也不行。
楊定初也不在意,反正他和白曉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他們不承認也得承認,誰讓他們認她在后,他娶她在前呢。
“曉曉,你可有什么能解百毒的藥嗎?”